“别跪着了,起来。”
“臣妾有罪,罪不可恕,还请皇上降罪。”她觉得跪着比到他身边去好一点。
“你是有罪。”他声音慵懒:“起来,到朕的身边。”
暖暖只得站到他身边去,眼观鼻,鼻观心,一脸的端正后悔之相。
他眸色一深:“杜暖暖,你今儿个不知轻重,犯下如此大错,朕让你好生侍候着,你最好祈求朕无事。”
“臣妾给皇上端茶。”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声音又低又哑:“若是朕立不起来,杜暖暖你便死罪难逃。”
拉起她的手,放在被她伤的地方。
暖暖碰到那温热的触觉,骇得马上就要缩手,可他却是意料到一般,手扯得紧紧的,不容许她逃开。
“朕让你侍寝。”他说。
周身的温度急速地降下,十指尖尖儿痛着:“皇上,这可是……大白天的。”
“杜暖暖你是给朕装傻吗?朕一向不是个守礼之君,宽衣。”他眼眉处威严摆得霸道蛮横。
暖暖咬着唇:“是。”
冰凉的手指颤抖着就去解脖子上的盘抬,一一落下,再到腰间,将缠得层层的腰带解下,越发显得削瘦而又青涩。
青果子,他眯起眼,十分冷静地看着她宽衣解带。
细碎的阳光从那半摭的纱窗里钻了进来,就洒在她单薄的肩头之上,那漂亮的蝴蝶骨像是闪着光的翅膀一样,让弦一下就被吸引了去。
素就连素白的也落了下来,细白的,颤抖得像是小白兔一样的,尖尖上的淡粉如梅,她不掩饰什么,也没有扭捏着,平坦的小腹下是女性的幽谷,继而是笔挺而又细小的双脚,倒真的是美啊,又直又长。
她光洁无暇的身体,如玉一般泛着淡淡的暖气。
细腰约素不盈一握,瞧着这光着身子,气势却还是清然傲气,倒是像衣冠整齐华丽一样,抬眼的时候是睨视众生。
弦侵略的眼神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转了圈,只是眉一挑:“朕没让你除你自个的。”
她微微一怔,然后低下身就去捡自个的衣服,心里羞得要着火了。
可他又说了:“即是脱了,就不必再穿了,侍候朕宽衣。”
暖暖只得走过去,假装自已穿了好几件衣服,不过他的眼神过于灼热,或者是太下流了,暗暗咬着下唇,耳根忍不住的浮热。
再镇定,还是第一次这样给男人宽衣解带,他就那么霸道与邪气,她伸手去解他盘龙浮云宽袍的盘扣,他竟然伸出手,就这么一弹她的小胸尖尖,那颤栗的感觉让暖暖差点脚一软。
“宽衣。”他懒懒地说了声。
暖暖指尖暗使劲,又恼又气却又无可奈何。还得再往下解,他的手指邪气地顺着她光洁的锁骨往下划,指尖划到胳膊窝底下,她缩了缩,强作镇定地再解他的衣服。
当指尖划到她小腹底下的时候,彻底打破了暖暖的镇定,她低头,哀声地轻唤:“皇上。”
“谁允你停下了。”
他收起手,眉目冷峻:“朕让你到海棠春里去学了,别告诉朕,你是阳奉阴违。”
衣服真不好解,冷静地都解下,解了他的腰带,只着里裤,她停手了,不知是否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