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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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烟其实不止想过这个问题。
早在刚去柏荟澜山,她拒绝徐怀柏的同住邀请,他火气上头说她走出去他们就断的时候,她就有过。
在她回答她舍不得跟他断时的前一秒,她心里的想法,是这顺其自然断了也好。
反正对比高中那会儿,他们相处也不过只是多了那挡子事而已。
而她又不是只能跟他有那种事。
他冒火提出来,她佯装不知顺水推舟,断掉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
只是乔烟那会儿的想法是,她也不知道她舍不舍得。
所以她说了舍不得。
她的孤傲表现在外面,在徐怀柏面前,她总觉得自己挺没用,被拿捏得极好,还无能无力。
所以他总是对她有恃无恐,胡作非为。
所以她在他面前撒谎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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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盏路灯亮得昏黄,朦胧的光线连成云,缝成锦簇,于黑夜给予指引。
而道路一旁的停车场的灯似乎坏了,漆黑一片,看不真切,但能感觉到柔和的月光。
一辆白色路虎里同样没有车灯,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自然也不知道里面此时正僵持着什么。
但肇事者显然不那么觉得。
徐怀柏侧身坐在驾驶位,乔烟同样侧着,软软地倚靠在副驾上,裙摆推到腿根,两条白晃晃的长腿一条微微弯曲,脚踝被他攥在手里。
他还是刚刚低头的样子,只是揉捏的手停了下来,垂眸未语。
乔烟歪着头看他,轻轻将落在他掌心的脚抽出来,擦过他指尖的薄茧。
谢醒有个射击俱乐部,徐怀柏常去,以至于被磨出了茧子,每次用手弄她,都激得她无意识地挺动身子。
然后,脚尖点过他的胸膛向上,缓缓踩在了他的肩颈处,衬衫的硬质领口和领带结存在感很强。
强到她想把它扯乱。
徐怀柏抬头,动了动脖子,许是垂久了有些酸,用左手按了按。
她这才看见他如深潭般的眼神,看不出有什么波动。
意料之中。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又架着刀逼你。
你这可比刀杀伤力大。
他瞥过来,捏住了乔烟的脚,指尖擦着小腿细腻的皮肤探过去,捏了捏她的小腿肚。
她另一只脚踩的是他大腿,西装裤再好的料子也被她踩乱,他没在意。
因为这个姿势,他能看见她腿间,那块细窄布料两边模糊的白色卫生巾。
她没骗他,所以今天她换了件衣服,也不是因为跟别人做了。
徐怀柏忽地轻松下来。
也许算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