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转着戒圈,喃喃:“怎么感觉变紧了。”
“今天天凉。”男人语气闲闲,“可能热胀冷缩。”
“”
她觉得温九儒语气有些奇怪,想了想解释:“刚那个就是许言。”
“嗯。”温九儒扶上方向盘,声音清淡,“那个高岭之花?”
“”
虽说温九儒语气真没哪里不好,非常温和,没有一点锋芒,但怀央总觉得这话说的有点夹枪带棒。
“这词听着有点怪。”她做评价。
“比‘疯批冤大头’还怪?”
怀央:
你看。
就说夹枪带棒吧。
怀央抽了下嘴角,想到今天早上让温九儒帮忙找手机。
她微微眯眼,能屈能伸。
转过去,手特别端正地放在膝盖上:“我错了。”
温九儒本来一手支着窗户,一手扶在方向盘上。
闻言看过来,眼神稍稍一怔,两秒后很轻地叹了下气:“不是让你道歉。”
怀央两手按在中间的扶手箱上凑近,半弯着眼睛,语气带些清甜讨好:“那不生气了好吗。”
温九儒本来也没真生气。
只是拿她没办法。
他抬手帮怀央把散落在耳边的头发撩开。
顺势摸了下她的左耳耳廓。
那里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两厘米长,缝过针。
他眼眸微垂,看向身前刻意卖乖的女人。
她好像知道自己弯起眼睛笑的样子很可爱,让人看了没脾气。
你会很轻易就被她哄得很开心,但缓过来你也应该知道,这种不哭不闹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的人,也从来不会把什么东西放在心上。
温九儒手从她的耳廓撤开,向后半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嗯”了一声。
林依然下来时除了送文件,还带来了另一个消息。
晚上咨询中心的人,想一起聚餐,吃个火锅,喊她和温九儒一起。
怀央不知道温九儒愿不愿意,转头问了他的想法。
温九儒说自己无所谓,看她。
怀央虽然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但无论上学还是工作,必要的社交总不能少。
她刚来实习没多久,聚餐的话,还是要尽量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