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大摇大摆地走出罚恶厅,一群犯人跟在他身后,紧步追随,生怕走丢了又被抓回去。
冥界的酷刑想想就觉得可怕,当场处罚死了的倒好,但如果送到地狱去,那就连死都死不了。
据说地狱的磁场和其他地方又有不同,能够使然精神不散,灵体就是精神体,精神不散,就意味着永受煎熬,不是常人可以忍
受。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段小涯问之前带头的犯人。
“我叫工藤新二。”
“我去,工藤新一是你什么人?”
工藤新二笑道:“段先生说笑了,工藤新一是动漫虚构的,我是真实的。”
“你没有一个哥哥?”
“有个姐姐,但不叫工藤新一。”
段小涯望了身后十几个人一眼,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问道:“你们都犯了什么事?”
工藤新二指着一个二十出头岁的女孩儿:“她本来是一个在校大学生,为了换一只新手机,下海当了女优。”
“挺好的呀,多么伟大的职业,何罪之有?为什么抓到罚恶厅来审判?”
段小涯的三观,就连身为东瀛灵体的工藤新二都难以接受,虽说小电影在东瀛很达,人们也并不怎么歧视,但也绝对称不上
是伟大好吗?
女孩儿哭哭啼啼地道:“他们看了我的作品,说是打了马赛克,就给我定了罪。”女孩儿的中文说的极好,估计大学的时候学的
就是中文。
段小涯义愤填膺地道:“该,谁叫你打马赛克?万恶的马赛克,你知道粉碎了多少宅男的梦吗?”
女孩儿没想到段小涯不同情,反而还大肆地批评她,于是哭得就更伤心了。
“好了好了,哭什么哭,你哭就能弥补你的过错吗?”
“呜呜呜,我要是知道到了冥界这样也能定罪,我就不打马赛克了,呜呜呜!”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松岛菊。”
段小涯盯了松岛菊半天,自己阅片无数,竟然没有见过松岛菊,看来也不是什么知名的女优,或许她的作品都没流传到国内来
。
而且松岛菊并不算是很漂亮的女优,可能是因为到了幽冥没化妆的缘故,谁都知道东瀛的化妆术被称为亚洲四大邪术之一,化
妆和没化妆完全是两个人。
身体似乎还不到一米六,脸上有些婴儿肥。
唯一可喜的是,她竟然拥有g杯的级别,在白色的囚服里不安分地躁动。
“咳,那个……小菊呀,什么时候让我观摩一下你的作品?”
“呃?”
段小涯道貌岸然地道:“你别误会,我这个人从小就热爱艺术,尤其是你们东瀛的艺术家,像什么苍老师啊波多老师呀,我都是
很推崇的。”
“那个……段先生,我的作品都在人间,我不可能带下来的,我也不知道罚恶厅是从哪儿找到那些作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