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脊梁艰难地再次弓下去,她匍匐在地上,亲吻了他光滑的皮鞋鞋面。
龚彻捏起她的下巴,视线里是她那双脆弱闪动的眸子。
刚才你在做什么?
我在。。。。
跟着我说我在向主人表示虔诚,感谢主人的赐予。
佳明说了,肺腑中有什么东西骤然变得不一样了。
她不再感到感到过分的难受,取而代之的颤栗的渴求。
龚彻当着她的面解开腰带,抽掉丢到地毯上,裤链徐徐的拉下来,接着是内裤,随之一根粗壮狰狞的阳具从茂密的毛发中悚然跳了出来。
他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撸了两下。
佳明看着,头脑已经混沌起来,越混沌越纯粹,越纯粹越是赤裸裸。
你想要这个吗?
佳明哑着声音回复:主人,我想要。
你是谁?你现在已经不是沈佳明。
她隐隐有了答案,可是难以启齿,一颗泪珠从左侧脸颊滑了下来。
好女孩儿,龚彻弯下腰来,奖赏似的亲了她的唇,蜻蜓点水地掠过去:你是主人的母狗,对不对?
佳明垂下头来: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这句话实质性地打破了她的底线,后面就顺利多了。
母狗想要什么。
母狗想要主人的阴茎。
阴茎太文雅,换一个词。
。。。。想要主人的肉棒。
龚彻张开大腿,抚摸着她的头,暗示意味浓烈而缱绻:想怎么要。
。。。。想舔,想吃下去。
他鼓励着,徐徐道:继续,说具体点。
母狗想要舔主人的。。。大肉棒,让主人。。。插进我的嘴里,肏我的小嘴。
当她终于在对方的允许下动作时,佳明趴到他的腿间,手指轻握住男人的肉根,不太灵活地撸动两下。
她张开唇,朝下含去,吃力又陌生的含进男人的滚圆肿胀的龟头。
龚彻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应该刚洗过澡,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只是下体仍旧布满荷尔蒙的味道。
起先动作生疏,在对方不断的纠正下,这才把握住对方要的节奏。
她用手掌配合着,先是吮了一遍龟头,然后从上面那道细口子往下舔,直舔到腿根下。
下面也要。他说。
佳明噎下口水,开始揉弄一边的阴囊,柔柔的吃着另外一边。
好了,回来,我要肏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