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贵妃,那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那她的所有身份,又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真不敢去想,她害怕过去,也害怕知道。
“好了,大家也看到暖暖妹妹了,这可真是好,不过暖暖妹妹,得委屈你先住在这里了,可不能让皇上看到你在宫里,不然本宫真怕会惹出什么事来。”
她想靠近,好好地看着杜暖暖,睁大一双无辜而又迷惘的眸子了,是不是真如表面那般干净无知呢。
可是煜王挥舞着手里的杯子:“不许碰我的暖暖,不许碰。”
一身的脏臭让她低低地蹙紧了眉尖,于是没有再走近一步。只是说:“来人啊,侍候好本小姐和煜王爷,你们先稍事休息,再吃些东西,稍会本宫再来看你们。”
妃嫔散了去,她长舒一口气靠在煜王的背上,一会儿宫女送了热水进来,可是谁也不敢去碰,满桌好吃的也是面面相觑着不动一下筷子。
直到宫门被踢开,匆匆地撞进来了一个眼熟的人。
她夺步上前,一下就冲了上去:“弦。”
扑进他的怀里,用力地吸着他的味道,用力地感受着他的温暖,这么多天她也急死了,抬头急急地说:“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见的,我…。”心一急,很多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将她抱得很紧很紧,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着,他的掌中宝贝又找回来了。
“弦,我没事,我真的好想你。”她软软地说。
他轻声地说:“我亦也是。”
“对了弦,你怎么会在宫里,是不是皇后娘娘告诉你,我在宫里的啊,可是皇后娘娘都没有问我,我夫君叫什么呢?”
很多的话堵在心口,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夫君,你说话啊?”她仰头。她在期待着,可是他什么也不说。
那些留在书房里的奏折,都是真的,他的本事,他的能耐,都是因为他的身份不同。
那么她的夫君,是真还是假。
刚才看到画像里有个小小的印章,很小很,几乎都看不到的字啊,可是她看到了,那上面写着弦字。
在府里,她也是看到那样的印章,那是属于他的她知道,她还给擦得干干净净的。
可是他还是什么也不说,让她心口隐隐作疼起来了。
很多的事,她宁愿他来告诉她为什么,她不想从别人的口里听到。
可是他还是不说啊,于是她就只好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吗?
弦放开了她,轻声地说:“新儿,乖,别怕,我就在这里,我出去一会。”他不要她知道所有的过往,不要,不要再让她记起那些伤痛。
她和他是可以重新开始的,他得出去,他得去下令让所有的人都不许提她的过去。
他出了宫,让人守着不许谁进来。
里面的她忽然就想哭了,泪水滑了下来呜呜地双手掩着脸蹲在地上,湿腻腻的泪从指缝间滑了下来跌落在地上。
疯颠的煜王爷跑过来,将她抱入怀里:“暖暖乖,暖暖不哭,父王给暖暖吹吹暖暖就不痛了。”
小心地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