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释一个字就这么难吗?他钻牛角尖,钻得狠了,狠得都自已都不认识自已,也一点都不理智了。
怎生当时就不去想想,如果暖暖真的和顾野有什么,她大可要回来,她大可不要让顾野忠心于他,而是投靠景王啊。
景王有顾野,相对的来说,他的处势是很不妙的。
可是这一切,就是事发之后他都不敢去多想啊,越想越是痛,自已把自已关在房里,没有泪地贴着墙,一遍一遍地用指尖在墙上写字。
云净之事,吓得后宫的人心一个劲地颤着,也怕得不得了。
暖暖却是不知的,安静地在启元殿里过她的小日子,把这里还当成家,一样会到门口去等他下朝,不再摭摭掩掩他倒是松了一口气了,更多的时间与她在一起。
她睡得挺足,吃得好,气色也好得不得了。
她说想喝些雪耳莲子,乔公公亲自去瞪着让人做,她得了空儿一个人在启元殿里转着。一路也是很多的公公,对她低头敛首,不敢多看一眼,不敢多说一句。
这启元殿里的宫女比公公少多了,乔公公说以前都不用宫女的。弦的眼里就不分男女,呵呵,他和她在外面成亲之后,宫里就开始逐渐换了很多的人。
朱红色的大柱子大得她都合抱不过来,漂这的长裙缀满了轻细花瓣走起来是格外的漂亮,她好奇地上了启元殿的楼阁,一间间推开门探头去看,就像好奇至极的孩子一样。
还是有书房的,琴房,棋房,那棋可漂亮了,还有画室,练剑的,摔跌的,乔公公说皇上小时候就是每天都必须做这些的,每一样都得精通。
她咋舌,怪不得他那么厉害。
推开最侧边的房门,却是空无一物的。
乔公公上来急急地说:“杜小姐,奴才忘了告诉你,这最后的房子可不能看。”
“为什么不能看啊?”
哎啊,他真不该说的,刚才还以为她要推开看,现在才知道她是要带上门,他这么一说杜小姐就越发的好奇了,又推开进去看。
然后看着墙上的字笑了:“谁说没有什么呢,乔公公,这是什么?这是暖暖二字,写了可满满一屋呢,是弦写的,这字像他的。他对我,倒真的是好啊,是不是乔公公。”
可是看着,笑着,然后就不停地流泪。
指尖划过墙上的字,心酸得可以,一个个暖暖写得密密麻麻的,有些还是带着血的,越写越浅血迹越是多,这定是用手指写的,指甲都刮光了就那么用血写。
她看得出来的,她心痛她了。
“杜小姐,你千万不要哭啊,要是让皇上看到了,皇上非得罚奴才不可。”乔公公一看这祖宗哭,心里就慌乱了起来,要是让皇上瞧着了,他又得给责备一番了。
远远看到启元殿的门口阳光下明黄色的金袍是金灿灿的,知晓是皇上回来了。
有些着急地说:“杜小姐,可千万别再哭了,皇上回来了。”
她一擦泪:“我不哭,我就是心痛他。”
“暖暖。”弦响亮的声音传了上来。
她步出去,居高临下地
看着他穿过姹紫嫣红的花圃过来,弯起唇角朝他笑着。
走到玉阶边,去正好他蹬蹬就上了几级,抬头冲着她笑。
那精致脸,笑起来总是让她怦然心动着,他跳得快,三步作二步一下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