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逢玉没应,迈开长腿,抱着她大步往前走去,一路抱到家门口。
林秘一直跟在后面,不见他有开门的动作,立刻心领神会地按了门铃。
芳姨出来开门,看到徐逢玉抱着宁岫,女孩眼里还红红的,心里充满疑惑。
徐逢玉一言不发,直接抱着人进卧室,然后把人压在床上。
宁岫后背刚一接触到床垫,就挣扎着起身,没等她完全离开就又被按了下去。
徐逢玉一把将她两只手腕钳住,拉到头顶压着,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嘴唇立刻贴了上去。
宁岫冷不防地被撬开防线,两手却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反抗声,感受到他逐渐向下的手,身子不由得一颤,害怕极了才狠下心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徐逢玉抬起头来,手肘略微撑起身子,舌尖抵了抵唇角被咬破的血口,忽地嗤笑了声。
俗话说兔子急了也咬人,现在看来倒是不无道理。
宁岫眼睫微湿,骂他:“混蛋!无耻!”
徐逢玉盯着她殷红水润的双唇,喉结上下滚了滚,脸上的表情带着一股痞气:“混蛋、无耻还有什么?下流?变态?”
宁岫看到他眼底不轻的哂笑意味,垂下眼睫,不愿继续和他对视。
徐逢玉的眼底已经完全没有先前在车上的阴沉冷漠,神色恢复一贯的吊儿郎当,轻声哄道:“宁岫,我理解你心里对我有气,但这件事情的细节我是真的不清楚,更不知道会影响到你,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交代的。别气坏自己身体了,嗯?”
听着他低沉温柔的声线,宁岫的心软了一半,眼睫重新抬起,问:“那其他人呢?”
“我跟你保证,其他人的工作也不会有任何变数。”徐逢玉将她在挣扎中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亲了她的额角一下,“这一页我们就揭过去,好吗?”
宁岫差点脱口而出一个好,她不是会拒绝人的性格,尤其是面对徐逢玉,还是在这样难得的温柔攻势下,但耳边突然响起他在车上说的那句话。
他说——“宁岫,我警告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表情是何其的冷淡和狠戾。
那种轻蔑的语气仿佛从未将她当做是和他一个世界的人。
她有些不敢去触碰他了。
“我想去洗澡。”宁岫声音很淡,没看他。
徐逢玉往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散漫地直起身子来,语气带着一股不正经的戏谑:“我帮你。”
宁岫没理他,神色依旧淡淡的也不见脸红,拿着睡衣就进浴室了。
关门,反锁。
听到门落锁的声音,徐逢玉倏地摇头轻笑了下,然后抬起腿朝卧室外去。
芳姨一看到他出来,担忧地往卧室里看了一眼,语气着急:“徐先生,你们吃了吗?需不需要我现在去做饭?”
下午雷叔打电话来交代过,说是今晚徐逢玉和宁岫两个人在外面吃,让她不用准备晚饭,但看到现在这个时间和情况,她也摸不清了。
“不用。”徐逢玉关上房门,但顿了下又说,“去做碗绿豆沙吧。”
芳姨立刻应下:“诶好,我现在就去。”
宁岫洗完澡出来,雷叔刚好提了两个大餐盒回来,上面刻着云记的字样。
芳姨连忙过来帮忙把饭菜摆上桌。
徐逢玉看到她又穿着睡衣就出来,眼神一黯,旋即脱了身上的西装给她穿上:“不知道家里有人吗?手。”
宁岫下意识地垂下眼,真丝睡裙过于柔软贴身,将她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顿时脸红到脚指头,然后又乖又羞地把手伸进衣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