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一旁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看着她们这样,说实在的,蛮羡慕。
她们能够如此天真简单的生活着。身上没有无形的压力,也没有那么多与生俱来的义务。
就好像他们觉得他们跟我是不平等的一样,实际上我确实跟她们是不平等的。
不平等的地方存在于很多个方面。
她们不需要被这些巨大的义务压得喘不过气,也不需要天生花费很多时间在传承家族的传统上面。
只不过在世俗和社会的角度上看,我就是比她们地位高。
大家都在互相羡慕着对方拥有的东西。
虽然我对骆雏娴这个人并没有非常强烈的好感,但也不能算是讨厌吧?
骆雏娴的精明至少在当下的氛围之下,是很难吃香的一点,并且能够且有勇气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这一点我觉得确确实实也是许多人所缺乏的东西。
当然,前提是骆雏娴有绝对的自信心。
当从比较庸俗的角度来看,骆雏娴确实是“有资格”自信的。因为她长得也还可以,声音甜美性格也比较温和,身材管理也是调控的比较好的。
她是那种在室外上课时甚至会打伞去上课的女生。
她姐妹们都说她很精致,很懂得防晒啊之类的。
班里有些男生也可能是嫉妒她,也可能是因为自己不被他所搭理,也经常在背后说她坏话,说骆雏娴非常的装,非常的作之类的。
不过,骆雏娴本人似乎毫不在意。就像骆雏娴的很多决策一样,对长相比较好看的男孩子一般都是比较积极主动的。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那些长得不怎么样的男生,似乎对骆雏娴好像更多时候都是一种轻蔑的态度。
班级内的许多风言风语,我也听过不少了,这是我自己所得到的情报里总结出来的答案。
慢慢的,我察觉到我的身体状况好像有些不太对,有些昏昏沉沉的。
也许是因为孤独劳累的原因。
这段时间其实我的睡眠质量也不怎么好。
断片了。
在他们互相的打闹与交谈之间,我却断片了,失去了意识。
…
…
“你醒啦…”
“终于。你发烧了,都不知道嘛?看起来你最近一直很在意这件事情啊,以至于你完全没有休息好,自己也没意识到。”
睁开双眼,我看见了林沅霏,她的言语传入了我的耳朵里。此刻,眼中的她,母性满满。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这样被母亲照顾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当然,这也跟我很少生病有关系,所以每一次生病的记忆反而都很清晰的记得那时候的情景和画面。
父母还在时,大抵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母亲陪着我,父亲则是坐在一旁忙前忙后,一边陪着母亲,一边陪着我。
我已经记不清是几岁时候的事情了,脑海中所浮现的也仅是那时候的情景和熟悉的感觉。
人在生病的时候果然还是精神上的敏感度会更高一点,反而是一些具体的细节完全记不清了。
李安琪则是在床边趴着睡着了。
现在看来,她们两个人在我昏迷这段期间一直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