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凉意侵入时,温心发现自己意乱情迷,一大片裸在外面,彼此之间接触的肌肤更像是要燃烧起来。
她用仅存的理智和一抹羞耻心,化作了唇边一缕破碎的浅吟:“去……房间。”
她已经不能呼吸,无法正常思考,为什么和靳亦霆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只是依稀记得,他们在阳台。
靳亦霆则很是不满,却留恋的吻了吻她的唇瓣,长腿一迈,抱着像树袋熊似的她,进了主卧室。
一开始,的确是靳亦霆强迫着她。
但是后来,分不清是谁更主动。靳亦霆打开了温心的一道压抑已久的禁忌之门,一旦爆发,后果她自己都无法想象。
原来她是这般的思念他,想念他,渴望他。
彻夜缠绵,他们不知今夕是何年。
三年的空白,在这一夜得到了圆满。
但他们彼此都清楚,只是身体上的灵魂上的,并非思想上的。
阳光初绽。
温心醒了,尽管全身写满了疼痛,她舍不得离开紧紧缠绕着自己的臂弯和怀抱。
她闭着眼睛,既然做了,就这么着吧,反正以前也做过,还生了孩子,装贞洁烈女或者良家妇女都是多此一举。
只在乎曾经拥有。
那真是一句可笑的谎言。
打破此刻安逸和谐的是一阵局促的铃声,机械的声调,让人的心情在早晨就达到了最糟糕的巅峰。
“喂。”
靳亦霆迅速的接起。
这时,温心终于知道,原来他和她一样,清醒着。
“sam,是我。”
温心就在他的怀里,所以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清晰入耳。
王洋。
“等我一会,我打给你。”
靳亦霆挂掉了电话,温心便开始装睡,她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对方。
他轻轻地在她的脸蛋上婆娑了起来,充满着缱绻和留恋,以及不舍。
最后,他的掌心挪开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轻放在床上,缓缓地盖上薄被,继而又在她的额上印下来了一吻。
他要离开了?
温心的手指紧紧地车主身下的被单,五官纹丝不动。
如果不是告别,为何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也罢,走就走了。
温心起床后,念念问起靳亦霆,温心告诉她,靳叔叔去了很远的地方出差。
念念打着手势,和她争执:不是叔叔,是爸爸。
她口中的爸爸,刺痛了温心的脆弱。
她在想,自己要用多少谎言来弥补这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