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想了想,准备等她气消了再将她哄回来,毕竟自己可是堂堂的七级工,一月工资80多,而对方呢连个工作都没有,也就一个城市户口,离开了自己她只能喝西北风了,因此他丝毫不怕一大妈和他闹翻。
“梅丫头这是怎么了?和中海吵架了吗?唉,小两口闹闹别扭很正常,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后院的聋老太此刻也才60岁,易忠海也就这一两年开始照顾了她,她也看出了易忠海目的不纯,但是目的不纯也没关系,毕竟都是相互利用,只要自己得了好处就行!
无儿无女的聋老太,也乐得帮易忠海树立尊老爱幼的名声,这样易忠海就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了,不照顾自己了,反而一大妈对她那可是真心实意,没有带一点的私心,因此聋老太反而喜欢一大妈多一些。
所以看一大妈满腹委屈哭哭啼啼,还带了包袱过来,她立马明白两人肯定是吵架了,因此她对一大妈轻声细语的安慰了起来。
“聋大妈,他好狠啊!串通外人骗了我二十多年……呜呜呜……”一大妈听了聋老太的话后,一头扑到了她的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
“好孩子,快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大妈,如果真的是易忠海做的太过分了,我给你做主收拾他!”聋老太看到一大妈这么委屈,她也很心疼的对她安慰道。
而一大妈在聋老太的安慰下,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给她讲了一遍,将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苦楚全都倾诉了出来。
“这易忠海,我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竟然坏到这种程度,甚至和白寡妇还有一腿?如此看来,当年柱子他爸何大清,和白寡妇私奔事情也有他的算计!”
“梅丫头这样阴险狡诈的人,确实不是你的良配,好在你现在年龄也不大,也就四十出头,如果找户好的人家,你说不定还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但是梅丫头,这种事情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和易忠海离婚了,找到了合适的人家嫁了还好,如果没有找到好人家,以后你的销怎么办呢?梅丫头你还是好好想想吧,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大妈都支持你!”
聋老太听了一大妈的话后,本想着易忠海只是功利心强一些,却没想到易忠海竟然如此阴险狡诈,他布局和算计竟然能持续几十年,因此她一边安慰,一边给一大妈分析了起来。
而另一边,阎埠贵和刘海中看到一大妈背着包袱哭着跑向了后院,两人也是神色一喜,对接下来的事情就更有把握了。
“老易开门啊!是我和老阎!”刘海忠再次上门敲门道。
“我这会心情不好,都给滚犊子!”
易忠海知道两人没憋着什么好好屁,此刻名声已经没了的他,也破罐子破摔,懒得和两人虚以为蛇,只见他打开门瞥了两人一眼后,冷冷地警告道。
“易忠海你……”刘海忠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听到这里挽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教训对方一番。
“老易啊!你也说了今天的事情是个误会,但是这事情的影响也太坏了,我们两个势单力薄的,就是晚上开大会帮你澄清也恐怕没用啊,不如我们把街道的武主任叫来,让他来帮你澄清澄清?”
阎埠贵看到刘海忠要动粗,他立马阻止,随后看着易忠海笑吟吟的说道。
“好,阎老三还是真有你的,又是开大会的,又是请武主任的,看来你们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了你们!”
“你们不就是想当一大爷和二大爷吗?那我今天就让给你们,我这一大爷不当了,一大爷的名头你们两个谁爱要谁要,但是我的事情,你们两个在大会上不许再提,不然我拼着两败俱伤也不能让你们两人如愿!”
“毕竟我当了一大爷这么多年,在街道里认识的人也不少!”
听到阎老三明里暗里的威胁,易忠海知道自己的一大爷的地位彻底保不住了,与其被两人一阵羞辱赶下来,不如主动退让少丢些面子。
“老易啊!这你放心!只要你主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们也自然不会再让事态扩大化的,毕竟你也是院子里的一份子,传出去也有损咱们四合院的名声!”
阎埠贵听到易忠海主动退位,达到目的的他自然也不愿意节外生枝,因此他笑眯眯的答应了下来。
“老易算你识相,这次看在是你家事的面子上就饶了你,以后你再触犯,本一大爷,非开全院大会批斗你不可!”
刘海忠看到易忠海服软,他也是喜笑颜开了,但是他随即想着易忠海还在,因此他再次板着脸色,耍着官腔的对他教育道。
而易忠海看到两人嘚瑟的模样,哪还看得下去,只见他转身进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随后再无动静。
而达到了目的的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分散开来,挨家挨户的通知晚上开全院大会。
而在当晚,王虎带着小王莹和吴大妈一家,就看了一场一大爷罢免和登基的戏码。
可惜的是当晚易忠海没来,而得了好处,分别升为一大爷的
刘海忠和升为了二大爷的阎埠贵,也就没有再赶尽杀绝,让着想看热闹的的众人,着实有些失望。
而这件事情传到了轧钢厂后,轧钢厂也很是重视,商议了一番后,以道德败坏和思想作风有问题,降了易忠海一级工资,现在他和刘海忠都是六级工了,工资每月也降到了72。3元。
这可把刘海忠给高兴坏了,虽然易忠海下去了,但是他身为院子里的一大爷,等级竟然没有易忠海高,早就让他耿耿于怀,现在易忠海和他平级了,他的心里才舒坦了许多。
“大爷,这金枪不倒药您需要吗?”
这几天灰头土脸的易忠海,下班都是低着头绕路走,生怕遇到了熟人,而这一绕路,路上竟然遇到了一个用帽子遮着脸,在巷子里的兜售什么东西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