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怎么这样笨呢。白马就是又帅又有品还有钱的男人,黑马呢,就是虽帅有品却无钱的男人。对待白马呢,我是趋之若鹜,唯恐别人抢在前头。对待黑马呢,若是床上颇为讨我喜欢,勉强偶尔一尝。总之一句话,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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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子已经从查木儿王妃那里开始洗刷了,听他早起时,说要过来看看您休息得怎么样。”
“什么?!”我猛然睁大眸子,赤着身子便跑下榻,揪起铜镜便照,哎哟,一夜没有睡好,眼睛有点眼袋,虽然不认真看不出来,但是这种小瑕疵怎么能够出现在我这个顶极色女身上呢?头发更是乱糟糟,“快啊,快给我弄弄头发啊,难看死了!”
“可是王妃,您的衣服还没有穿呢。”侍女让我支使得有些手忙脚乱。
没有听过礼仪课吗,最最通俗的话就是:远看头,近看脚,不远不近看中腰。这个脑袋上的头发,是非常重要的。
“先别管我穿什么了,先过来给我弄个自然的乱发。对,先梳理顺了,然后给我把刘海稍微打乱一点,对,就这样……”
我想像着现代美发店里最新时尚的蓬松乱发,可惜没有锗哩水,只能用清水凑合凑合了。
我让侍女连夜改好的吊带裙子,权当我的睡衣,却是无比的性感妩媚,套上后,也不穿肚兜,就那样飘飘洒洒的,前胸两个粉红的花蕾似隐似现,无比暧昧。
“啪啪!”我就着清水,使劲拍自己的脸蛋。吓得侍女惊呼,“啊,王妃,您这是要做什么啊?可不要打坏了自己啊?”
她以为我疯了。
“你懂什么?这是要让脸色绯红诱人一点,将来你跟你男人见面前,可以使用这个方法。对了,我让你准备的凌绸备好了没?那个谁,你快去看看王子到哪里了。”
侍女差点摔倒,“嗯,都准备好了,王妃。”
另一个撒丫子便跑出了帐子,去探视古尔泰走到哪里了。
两个侍女都忙得掉了头的苍蝇般。
“王妃!王妃!”出去探看的侍女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捂着胸脯说,“来、来了!王子正向这边走呢!”
“哦,那快快把凳子摆好,扶我上去。”我就那样穿着性感的吊带群,由两个侍女搀扶着站在了凳子上,接过梁上垂下的凌绸,转头对着下面两个侍女交代,“我再说一遍!待会你们谁也不要上前来救我!”哼,我要让古尔泰亲自救下我。
“是,王妃。”
“还有,开始之后,你们要大声哭泣,可劲地哭,就像杀猪宰羊一般。”
“是,王妃。”
“你去看看他走到哪里了。”我站在凳子上,手里拿着挽好结的凌绸,悠哉地等着回信。
探头出去的侍女汇报道,“还有十五步……十步……五步……”
嗯,还有五步就进来了,也就是说,两秒钟之后他就可以看到我了,那我还迟疑什么,把头放入凌绸上,脚下学着电视中的样子,使劲向前一蹬板凳,身子便腾空了。
“唔唔……”好痛啊!喉咙立刻被箍住了,一口气也上不来,身子的重力使得脖子那里仿佛要断掉了一样,头晕眼花,胸闷气胀。
怎、怎么还不进来?
我要憋死了啊。
“哎呀,王子被一个百户长截住说话呢。王……啊,王妃已经上吊了!”眼线的侍女说话大喘气,这下子可害死了我。
“快哭啊!王妃说了,谁也不能过去救她,只要我们大声地哭,快哭!”另一个侍女乖乖地教训另一个呆掉的侍女。
我、我……我踢死你这两个笨蛋!没有看出来计划不如变化大吗?王子没有按计划进来,那我不是要活活被吊死?呜呜,假戏真做,我怎么这样倒霉哦。
我脑袋严重缺氧,眼前什么都模糊了,耳朵也马上要失聪,只有一个感觉笼罩着我,那就是要死的恐惧。好难受啊,劝告天下想不开的笨蛋们,千万不要选择上吊,真***痛苦!
“呃、呃……”我几乎咬住自己的舌头,发出痛苦的抽气声。
“呜呜……王妃啊……您怎么想不开啊……呜呜……王妃啊……”两个侍女一起跪在地上哀嚎。
我数一二三,古尔泰再不来,就只能看到我的僵尸了。
我、要、死了……
两个猪头还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我一步步走向黄泉,却不伸出援助之手,仍旧傻乎乎地哭着,难道她们没有看到我的脸色已经苍白偏蜡黄了吗?
终于……在我将要断气的前一刻,古尔泰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
“咦?你们俩这是哭什么?”哎,外面的风和广袤的草原把帐子里面的声音都扩散开来了,外面的古尔泰压根没有听到我们里面的声音。
该死的,你快看我啊!
古尔泰向上看来,脸色骤然变僵,惊慌失措地冲了过来,顺便踢倒了一个侍女,“啊!铭湘!你这是做什么?!”他首先抱住了我的腿,向上托着,我脖子里的紧箍咒这才算松缓了一些,我赶紧替换了一口气,不至于就此去了天堂见上帝。
浑身疲软,脑袋云山雾绕,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