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我很没有出息地吞了一口口水,看着他潇洒地赤裸向门走去,喊着“嘎子!嘎子!”
外面马上传来一声答应,“奴才在这里呢。”
啊,这个嘎子,不会一直守候在外面,听着我们俩的动静吧?我汗。
宣泽熙对着门缝说,“预备浴桶和热水。”简洁、明白而理所当然。
“是。”嘎子又迟疑了一下才问,“大人,还要不要让ㄚ头们取来铭湘姑娘的换洗衣服?”
宣泽熙轻笑了一声,回脸对着我吐吐舌头,气得我握拳咬牙,“呵呵,当然要拿了。”
听到外面闷闷一声笑,我更是恼羞成怒。
“宣泽熙!”我怒吼。
“啊!干什么啊?还想要?”他旁若无人地赤裸全身昂扬向我走来,手指捏了捏我的樱桃粉尖,娇憨一笑,“你真能吃啊,昨晚一夜还没有伺候好你?神仙也要累垮了啊。”
我一把打下他的手,“拿开你的狗爪子!哼,谁要你那么伺候我了?我早就说停了,是你该死,总是不停。我的腰才要断了呢,我才累垮了呢。”
他撇撇嘴,含着娇笑,“那你昨天为何给我吃春药?难道不是图谋不轨?哼哼,我还没有找你要赔偿呢,要知道,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处男一枚,你昨晚捡了大便宜,你肚子里偷乐去吧。哎呀,我都被你猥亵了,我没有处子之身了,我不要活了啊。”
我恨得牙疼,却转而一想,他说得也没错啦,昨晚明明是我想要偷尝人家小处男的,只不过没有料到,一张白纸的宣泽熙竟然会那么厉害……
我戳戳他的额头,嘎子都知道我们俩这样了,多不好意思啊。”
他一把把扑倒在床上,笑看着我,亲一亲我的嘴唇,说,“你少来了,你会知道不好意思?你是心虚了吧。昨天设计了春药,却是为了你自己方便沾光准备的,你是怕嘎子笑话你算计我吧?小色女。”
我被他说中了,有些害羞,也有些心理痒痒,于是气呼呼地揪着他耳朵,两人一滚,把他压在伸下,“混蛋!再胡说,我就阉了你!”
“啊,老婆饶命啊。你若是那样,我疼痛倒是可以忍一忍的,只不过你虎狼一样的欲望如何去填平啊,你可不就成了守活寡了?呵呵……”
吱扭一声,门开了。嘎子鬼兮兮的脑袋钻了进来,嘴里说着,“大人,浴桶来了……呃…”O_O他呆住,嘴巴张得大大的,足可以塞进去一只鸡蛋,眼睛也不会眨巴了。
看到我全裸的光滑玉背对着他,正气势汹汹地骑作在宣泽熙的身上……
晕死。太影响我的美好形象了。
彭!
楞了两秒,嘎子才反应过来,重重地带上了门。
我跟身下的宣泽熙对视一眼,憋了几秒钟,然后我们俩都同时爆发了爽朗的大笑。
浴桶里的热水盈雾缭绕,飘着淡淡的花香清香。
“走吧,小松鼠,我把你洗刷干净,免得一闻,浑身都是我的味道。”他托抱起我,向浴桶走去。
“什么你的味道啊。”我翻了翻白眼。
然后噗通一声,我们俩一起跳进了大大的浴桶里。我用手泼着水往他身上脸上去,他张着嘴巴呵呵笑着,大手在我身上游走,贼兮兮地说,“诶?你说,在水里那个滋味怎么样?”
轰……我差点晕倒,哀鸣。“我的少爷,你饶了俺吧--!”
洗漱完毕,屋里已经成了大雨磅礴,真正是我们俩水战的战场。
两个人都换了一身新衣服,顿时,走出卧房时,便是金童玉女一对扎眼啊。
这算是哪顿饭呢?大慨也就是北京时间下午四点半左右。
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玉盘珍馐,我吃得大快朵颐,飞筷、张嘴、鼓腮,一条龙动作不曾停歇。而海战一夜的宣泽熙,则是兴致寡寡的样子,稍微动了动筷子,其中一半还是给我夹菜,他则捧着一杯酒慢慢地品着,含笑欣赏着我猪的吃相。
我吃得太快了,差点噎着,吓得宣泽熙丢下酒杯,抱我在他腿上,拍着我的后背,总算把卡在我气管里的鸡骨头给震了出来。我含着一汪眼泪,匝巴着嘴巴,想要坐回座位继续开吃,却被他顺势抱在了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当着众多下人,尤其是怪模怪样的嘎子面前,大模大样地往我嘴里喂汤。
我才不害羞,理所当然地喝着他喂的汤,用嘴努了努桌上的一盘菜,示意宣泽熙,“那个,吃那个。”
宣泽熙又去夹菜喂我吃,我吐出一口来,呵赤他,“你干的好事!连姜也喂给我吃啊!想辣死我不成?”恃宠而骄……我绝对具备这个素质。
就看到侧立一边的嘎子一脸惊恐,不可思议地偷偷瞅瞅他们大人,一副小ㄚ头你完蛋了的表情。没有料到宣泽熙嘿嘿一笑,趴在我耳朵上小声地说,“呵呵,我能够干的好事只有干你,你要不要?姜不好吃,吃我得了。”
我听了心里一荡,顺手拍了他胸膛一下,硬硬的触感带有他胸腔爽朗大笑的回声,骂道,“你个死小子!”
嘎子彻底呆掉。
“咦?对了,我昨天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我拍了拍吃饱的肚子,从他身上下来,伸了个懒腰。
“嗯,什么事?”他懒洋洋地晲着我,问一声。
“我昨天在艳花楼见到祁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