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舟从养猪场出来,躲进空间里洗了个澡才出来。
她可不想顶着一身猪屎味,出现在人群中,然后被围观,问她们厂里的猪什么时候能治好。
多冤啊。
提前十分钟来到邮政局,这里已经有人在打电话。
这个时候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电报都很贵。
所以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急事,都会写信。
路途遥远,行李又太多,就会寄到邮政局来。
易轻舟就看到有人,提着鼓鼓的蛇皮袋从邮政局里走出来。
有人寄钱出去,有人拿着汇款单取钱。
有悲有喜,人生百态。
易轻舟看了眼手表,还差一分钟,她朝其中一个位置走去,拨了昨天记在心里的电话号码。
才响两下,对面人就接起了电话:“喂。”
是杜爸爸的声音,喊的小心翼翼,带着不确定的试探。
生怕对面打来电话的人不是易轻舟。
易轻舟握着电话,手指绕着电话线:“杜叔,你道上兄弟们怎么说?”
杜爸爸其实一点都不想动易轻舟留给他们的钱。
当初发现这钱之后,他们就一致决定,这钱要存着,等舟舟什么时候回来就还给她。
可是现如今家里的情况,又让他不得不动用这笔钱。
着实是他们对不起舟舟。
杜爸爸没有唉声叹气的把负面情绪,暴露在易轻舟面前:“我兄弟们帮我查了,说是有严家和陈家的手笔。”
“还有贾家。”
易轻舟眼微冷,和她昨晚猜的差不多。
“不过……”杜爸爸的声音又传来,“今天早上,我一个兄弟找机会威胁恐吓严家那死老头。”
“从他嘴里得知,居然是别人指使的严家和陈家。”
易轻舟心一颤:“别人?杨家人?”
“不知道。”杜爸爸摇头,“说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说若是他们不把小树和小草的工作弄没,就把他家严光辉从部队里踢出来。”
易轻舟诧异:“从部队里踢出来?那个女人有这个能耐?”
对方居然能把手伸到部队里来,这很不可思议。
再者,她前天下午到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