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伤疤而已,哪还用得说对不起。
他能活下来,都得谢谢程班。
但程班却很内疚把他的脸给毁了。
易轻舟仰头看着万重山脸上的伤疤,很想对他保证,说他脸上的疤一定会消除。
但这个时候的她,拿什么保证。
怕到时还要引起万重山的狐疑。
易轻舟什么都没说,抬手轻轻摸在他脸上的伤疤上:“这都是勋章,是骄傲。”
被媳妇摸脸的万重山,身体崩直,一动不敢动。
生怕动一下,媳妇的手就拿掉了。
胸口里的小鹿,直接在蹦迪。
先前清明的脑袋,此时全是轰炸炸的嗡嗡响,听不到外面的其它声音。
媳妇的手指略有点糙,可是和他这如树皮般的手比起来,媳妇的手简直是太滑嫩了。
易轻舟的手指在万重山脸上轻轻的磨着,心疼又轻叹。
她们的安稳生活,都来自于军人们的付出。
没有军人们在身后默默付出,哪有她这种人的安逸。
垂眸的万重山,近距离观看媳妇面容。
看到媳妇眼里的心疼,万重山的心突的一颤,感觉耳朵有点热。
万重山羞赧,下意识吞咽口水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和悸动。
下一瞬间,万重山身体猛的一僵,瞳孔极速颤动,满脸不可置信。
摸着他喉结的易轻舟,好奇又开心:“它在动。”
哇,终于摸到了。
万重山拳头紧握,才控制自己没失态。
他声音暗哑:“别动。”
说这话时,他控制着自己,没再动喉结。
他真怕媳妇突然就扑上来咬他一口。
不知摸男人喉结有多危险的易轻舟,恋恋不舍的又摸了两下。
这才收回手。
心中很是得意,多摸了两下,开心。
万重山假装冷静迅速走到对面坐下,实则心中小鹿早就在翻天。
他暗呼一口气。
媳妇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