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虞虞拉着她的手,突然发现她手上的婚戒不见了。
“戒指呢?”时虞虞问。
行昼沉思。
时虞虞晃了晃自己手上带着的戒指:“你要求我每天带着,自己又忘哪里去了?”
行昼:“我被车撞了……之后就不太记得了。”刚说完,就拉着时虞虞手,也不管她正在开车,把左手的戒指取了下来,放在怀里:“我那个估计丢了,等求婚我们再定做一对。”
时虞虞嗯了一声。
行昼:“所以既然我们都带戒指了,为什么不结婚?”
时虞虞觉得行昼脑子真被车装傻了:“是因为你,行大医生,你太忙了,好吗?你不记得上周谁还信誓旦旦地说,今年有空了好好策划婚礼,结果呢,又天天加班,你是你们科室的支柱,我能怎么办?总不能拦着你,让你别行医救人吧?”
时虞虞说话的模样实在俏皮。
要不是正在开车,行昼又想吻上去了:“那就不行医救人了。”
时虞虞倏然转眼看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行昼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手掌心说:“那就不行医救人了,我们先结婚。”
时虞下意识想拒绝,按照行昼的性格,绝不会说出这种话,可是她刚经历被车撞,又被人捅了一刀。“好。”
“我们结婚。”时虞虞回答。
去医院挂号检查包扎,还好伤口伤的不深,只划伤了皮肉,又做了个ct检查,医生说只是皮外伤,不用担心,时虞虞松了口气,比她想的好多了。
从医院回来,天都黑了,茶茶守在门口,摇尾巴,看到行昼的时候又开始龇牙咧嘴。
时虞虞停车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金毛扑过去咬住行昼的手臂,时虞虞吓得一巴掌狠狠拍在茶茶的脑门上,金毛呜咽一声,缩了回去。
“时茶茶你有病啊!姐姐你也咬!你今天和羊驼玩疯了也玩傻了吗?”
行昼,瞳孔紧缩,不出声,金毛呲牙看她,又被时虞虞拍了一巴掌。
时虞虞勒令金毛不准上楼,行昼在厨房挑挑拣拣的开始做饭,时虞虞拉过她,“你休息,晚上吃简单点,我来做。”
可行昼就像是奶娃娃一样,半步都离不得时虞虞,走到哪里跟到哪,一会亲亲她的耳朵,一会又磨牙般咬着她的脖颈,一会又搂着腰,如野兽巡视般到处嗅着她果露的皮肤。
晚上时虞虞洗完澡出来,头发刚吹着半干,只套了件大码睡衣,一打开门就被蹲守已久行昼拉着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