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们拉勾,不然我不放心。”
许千鹤轻叹,配合他幼稚地拉勾。
傍晚,夕阳在高楼大厦丛的背后沉下,橙黄的夕照披在祁言的肩头。
他背上黑色的背囊、提着几个垃圾袋,准备离开。
许千鹤送他到家门前。
“小鹤。如果你遇到奇怪的事,一定要告诉我。”
“奇怪的事?”
“嗯啊,老人家不是常说,虚弱的时候阴气重吗,可能会看到诡异的现象。”
她一本正经:“我是相信科学的法医。”
“许法医,如果有事,请你用科学手段通知我。”
他玩世不恭的笑脸冲散凝重的气氛。
“还有,如果你真的闲不住想出门,最好挑清晨,外出的时间越短越好。”
无疑,他非常了解许千鹤的性子。
她无奈地轻叹:“知道了。”
“最后一件事。”他凑到许千鹤的耳边低声说:“除了我,别轻易相信其他人,包括你的同事。好了,我要走了,记得想我。”
他趁机ua她的脸蛋。
家里又剩下她一个,冷冷清清。
家里的垃圾袋全被祁言换上新的,她找不到熬粥的猪血,哪怕一丁点残血——始终没见过完整一袋的猪血。
许千鹤深呼吸,决定去洗澡。
她在卫生间的镜子前脱掉上衣,蓦然想起前晚因为脖子疼而半梦半醒,鬼使神差地看向镜中的脖子。
“咦?”
她凑近镜子,检查颈后侧的头夹肌。
居然留下浅浅的牙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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