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狗娘养的!”
“它们真该下地狱!”
杨霆和池荣兴的咒骂先后响起。
单元内弥漫腐败的臭味,一些警员忍受不了恶臭,到门外透会气。
客厅的饭桌旁边,坐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经证实是夫妻。
他们灰白僵硬的脸,同样被划满弯曲的花纹,意义不明。
他们的双手放在桌子上,面前各有一碗发硬的米饭,苍蝇时而停留在上面,枣红色筷子摆放旁边。
这两碗饭与另外三个空碗组成不显眼的圆形,包围中间的三盘馊掉的菜肴。
蟑螂匍匐在变质的菜上啃食。
两个受害者发出恶臭,尸体开始腐败,导致邻居发现异常的臭味报警。
一名搜屋的女刑警跑过来呼喊:“主卧有婴儿床,女死者怀孕了!”
一言激起千层浪,许千鹤和李法医急忙搬开饭桌。
顷刻,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女死者的肚子上——圆鼓鼓,怀孕六七个月,肚子上满是伤痕。
“这群畜牲!”
许千鹤切齿握拳,忍着尸臭拍照。
不远处的池荣兴气得眼冒血丝,狠狠地踢墙壁一脚。
死者的遗体运送回特研处做尸检,参与解剖的人员必须佩戴防毒面具,而执刀法医戴上两层医用手套,否则尸臭沾上手,没天不能消除臭味。
最初的腐败从大肠开始,因此她和李法医刚给尸体打开胸腔,一股作呕的恶臭迫不及待地涌出来,攻击在场所有活人的嗅觉。
资历浅的高夏尽管戴了防毒面具,也被尸臭熏得头晕脑胀,一股炽热的酸水涌上喉咙。
“出去歇会,别吐在防毒面具里面。”池荣兴温馨提醒。
高夏一听,飞奔出解剖室。
呕吐的声音如期响起。
许千鹤和李法医早已适应尸体的各种臭味,面不改色地继续解剖。
“凶器与关家案的不一致,这次的创口呈圆形,上尖下圆,穿过的软组织创口呈弯曲,凶器大致是钩状。在没有开胸腔的情况下,勾断心血管,这是致命伤。”
“靠!这个畜牲组织到底有多少成员?”
系列凶杀案出现不同的凶手,猎人和刑警的调查陷入胶着。
调查部的白板贴满案发现场的照片,以及死者、嫌疑人的照片,每件案子的受害者拥有独立的关系网,凶手算是无差别杀人。
许千鹤注视白板上的照片,陷入沉思。
她身后的猎人们烦得抓耳挠腮,毫无头绪。
“多亏这u型传染病,全市戴口罩的人起码占五成,有的戴装饰性的口罩,佩戴黑色口罩的人也很多。”池荣兴颓废地坐在桌角上,扯开黑领带喘口气。“简直大海捞针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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