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得!”他伤心的说,带着控诉,“反正你答应我了,你弄了我就不能再弄别人!”
季迟栩视线从宁年像是被凌虐的身体上扫过,眸中暗沉许多,这会松了口,“是,我答应了,我不会和别人乱来。”
没想解释清楚昨晚其实就是误会,季迟栩选择将错就错。
“所以我昨天什么都没和其他人做。”他说。
宁年难得聪明两回,捕捉到季迟栩话里歧义和特地的强调,瞬间就炸了,“什么意思?那以后呢!”
不是说只要他愿意以后就不乱来,他都这样了,现在腿疼的要命,什么丢脸难堪都顾不上,被季迟栩翻来覆去玩了个遍,而季迟栩还要和别人乱来?
“以后的话。”季迟栩话语顿了下,看向宁年,问他:,“以后我还有这方面需求的话,也是你帮我解决吗?”
“”宁年没想过季迟栩能这么直接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不是高材生嘛,不是文化人吗?不过好像昨晚变态的一直弄他,大早上也不像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应该理解,不可能就这么一次。”宁年还没回答,季迟栩先说了,口气一本正经,“你平常自己也不止一次吧?”
宁年原本是站在道德制高点深深地谴责,而季迟栩这么一句,他从制高点摔落,摔得狠,把仅有的愤懑全摔没了,整个人瞬间萎靡下来,也是,怎么可能就一次,单是他梦见和季迟栩那什么一次后,后头又梦见好几次,就算有时候没做梦,那也会
“你不能用手吗?”宁年羞臊极了也很绝望。
季迟栩神情罕见的僵硬两秒,冷静过后说出他平常他绝对不会说的话,“我有条件找人,为什么用手?”
有钱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宁年想哭,忽然他又想到什么。
“所以你以前都找人吗?”
宁年瞬间心都寒了,大脑一片空白,所以季迟栩以前真的都是找别人的?不然为什么那么巧,就这么一次都能给他碰上?
如果季迟栩真的找了,那他
“没有。”季迟栩看宁年这会表情就预感到不对劲,果断解释说:“之前没找过,昨晚其实原本也没想做什么。”
季迟栩在宁年茫然的目光中,补完后半句,“梁贻是我助理,跟了我五年。我喝多了她只是扶我回来而已,不会在我这留宿。”
“”宁年眼睛眨了两下,他从来不会怀疑季迟栩说的话,这会缓过伤心的劲惊喜起来,迫不及待道:“那”
“但是我以后会找。”季迟栩提前一步打断宁年的话,面不改色道:“昨晚确实比起以前自己来要舒服的多,我食髓知味,所以打算以后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只能”
宁年扑上前捂住他的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说出一句,“你不要脸。”
季迟栩没什么表情,眼里意思很明显。
宁年秧秧的松了手,把自己重新缩回被子里,知道季迟栩以前不是乱来的他很高兴,可想到他帮季迟栩开了荤,又是郁闷的很,这不是自作自受嘛。
“季迟栩。”宁年有气无力鸭子嗓。
季迟栩应他,“嗯。”
宁年把脸埋进被子里,本来就哑的声音更闷了,好一阵才说,“你以后直接进来吧,别弄我腿。”
季迟栩:“”
宁年这话实在过分的直白,他一时间没能做出反应,耳边又响起宁年声音,带着委屈的控诉。
“弄腿太疼了。”不仅疼,还更色。
宁年埋着更深了,脑袋混乱的压根想不明白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局面。
“进去更疼。”季迟栩生硬回了句。。
其实他昨晚是真的想过,做吧,强迫也罢,宁年哭也就哭着,在宁年一番难过的控诉后,却仍旧是强忍着眼泪对他说生日快乐,而那份礼物宁年不小气很大方,请吃饭从来最积极,但其实他生活上很节约,衣服穿的旧了反正能穿就行,鞋子也不会像其他这个年纪的男生,要贵的牌子的,大概是以前过的实在苦,所以习惯了节俭,连一部相机,顶多一万出头,都犹豫很久不舍得买。
可宁年对他却一点没犹豫,那表什么价位季迟栩再清楚不过,而宁年身上能有多少钱直播间里宁年没心眼,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
所以他想,宁年该是喜欢他的,因为喜欢所以有的都愿意无条件给他,只为了他一个生日能收到喜欢的礼物而高兴,会在知道他和别人可能发生关系时那么伤心的掉眼泪,哀求着能不能继续喜欢他,宁年什么都能给,包括和他上床。
但宁年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模糊能猜到些原因,可他不确定。
所以还是和以前一样,解释清楚误会,然后无论他再怎么追求,宁年永远都会在逃避,他们之间的相处状态是宁年现阶段想要的,他们会既是暧昧也随时能留有余地,只等一方先收了心。
他不想去赌宁年只是短暂的陷进对他的依赖里,还是只想时间的推移,等这份喜欢淡去,然后抽身而退。
那么他需要打破两人之间这样的相处模式。
不要维持平衡,要更进一步,有些东西发生过是无法磨灭的,如果他们真发生了关系,总是不一样的,可这样的卑劣的念头确确实实在他脑海里存在不止短暂的时间,只是到最后一步,还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