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又下午时间,确实饿到不行。
“我裤子呢?”宁年左右看了下,也没找着,不能这么下床吧。
“洗了。”季迟栩说,到边上打开收好的行李箱,半蹲下身拿了自己的递过去,“先穿我的吧。”
短裤就算再长,也不至于让宁年绊了脚,跟着季迟栩到了客厅,从包里掏出充电器,这才去了餐桌前,五星级的酒店就是不一样,食物看着就很有食欲,味道也香到不行,宁年坐下就开始吃。
季迟栩和他一块。
“慢点吃,有这么饿?”季迟栩看人狼吞虎咽的,无奈道,抽了张纸给宁年把嘴角沾上的酱汁擦了。
宁年真就有这么饿,但还是慢了下来,“你今天真没事啊,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嗯。”季迟栩答。
宁年“哦”一声,“那什么时候回去啊?”
“明天吧。”季迟栩看了宁年一眼,“休息一天,我们一块回去。”
宁年都行,忽然他想起什么,往季迟栩手上看了眼,一愣,又往茶几上看了眼,神经绷紧,“我送你的手表呢?”
哪怕知道酒店里不会掉,宁年还是应激反应。
“收起来了。”季迟栩说。
宁年松了口气,犹豫又问了遍,“所以你是愿意接受吗?”
季迟栩放下勺子,认真看宁年眼睛,“嗯,我很喜欢不止是因为礼物。”
后面一句话季迟栩不用说,宁年也大概明白,慌慌张张移开视线,小声说:“你喜欢就好。”
“年年。”季迟栩喊他,
“啊?”宁年攥紧勺子。
季迟栩说:“看我。”
“”宁年抬起头,心跳很快。
季迟栩和他对视,片刻后眼尾弯了下,有了真切的笑意,季迟栩笑起来脸上惯常的冷淡便少了许多,他倾身过去,在宁年唇上落下个吻。
“谢谢,这是我过的最好的一次生日。”
宁年是真的被掏空,虚的很,好在本来就宅,躺公寓里和躺酒店里没什么区别。
吃过饭后,他就往卧室去,准备床上躺,门铃声响起时,脚步才警觉地顿了顿,不进去了。
“谁呀?”宁年问。
“梁贻。”
宁年神经“倏”地绷紧,蹭回沙发上,又想起什么,扯过靠背上的软毯,从头到脚把自己包裹起来,足足扯到了下巴,才总算把一身暧昧红痕遮掩住。
梁贻进来时,递给季迟栩一份文件,随后目光自然地落在正直勾勾或者说可以是带着“敌意”看向她的宁年身上,虽然只几秒就收回视线。
但她这行为让宁年不高兴地皱起眉,视线更“锋利”了,可以说是监视着门口两个人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