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浓的檀香都遮掩不住,长长久久地污浊在这个地方。
身体阵阵酥麻,举着听筒的手臂更是发酸发软,梁阴干脆垂下手将听筒放在扶手边。
媚肉在扶手上不住地挤压,作弄。
滑腻碾动的声音,
穴口张开时,黏腻的噗嗤的水声,
一并流入男人的耳朵。
浪潮般的快感之下,一股强烈的自毁的冲动逐渐升起,梁阴的动作从一开始的软磨,还有顾忌,到后来便是彻底放纵了自己。
“呜!”
她胡乱地摩擦到了一处,脆弱的阴蒂压上了扶手上的龙鳞凸起。
又疼又爽……
“下来!”
一股浓重的威压感伴着怒意从听筒传来,瞬间包裹住了她的全身。
梁阴感觉自己身体应声颤抖了起来。
刚才磨了那么久的快感,都不如男人命令她的这两个字强烈。
听筒“咚”地掉落下去。
梁阴双手撑在桌面上,死死地咬住唇,高潮的水喷而出,像撒尿一样淋在太师椅的扶手处。
过了半分钟,快感才散去。
她颤着腿,身体从扶手上离开时,那股黏腻感还在拉扯着她。
龙首扶手上已然水光淋漓,如同上了一层新漆,光滑发亮。
“哥哥。”
梁阴瘫软在桌上,慢慢地捡起听筒,高潮后的声音和身体一样虚弱得厉害。
对面没有挂断。
呼吸声平静、缓和,听不出半点急促。
仿佛刚才那声怒斥全然是梁阴高潮前捏造出来的想象。
“……我错了,我会弄干净的。”
她低低地说。
“有没有伤到?”
沉默了很久之后,男人方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