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佑一下下吸吮她小巧的耳垂,“放松,别紧张。”
“疼!”
嘴里的音调陡然扬长,有种凄厉的痛觉,傅染两条手臂把着池沿,泳池内漾动的水波被推至她胸前,好几口直接灌到她嘴边。
强烈的不适感从四肢百骸传来,她十指抠在池沿的大理石面上,明成佑尽量放缓动作,傅染指尖掐紧,感觉指甲似是要断裂,浸没身体的水也越来越烫,明成佑压着她的后背,几乎恨不得将她碾碎在胸膛跟池壁之间。
良久后,明成佑拍拍她的肩,“我们去房间。”
顾不得衣衫不整,明成佑抱起傅染走向二楼,推开卧室门让她先去冲澡,傅染两条腿颤抖,扶着墙壁才算走进去。
出来的时候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傅染大体知道开关在哪,手还未探出去就被明成佑抓在掌心内,她穿着睡袍,明成佑将她抱到床上撕扯,“多此一举。”
傅染未作阻拦,身体跟着感觉走,连心都不在排斥,身体接触着**的边沿,她伸出手才摸到男人身上并未穿衣服,“你洗过澡了?”
“在另一边洗的,”明成佑把脸埋入她颈间,“谁像你假正经,出来还穿件睡袍。”
傅染还嘴道,“谁像你这样不正经,成天到晚脑子里想着……”
明成佑一个重力将她压倒,狠狠吻住后退开身,嗓音嘶哑着在她耳边开口,“傅染,我想了你两年,我若脑子里成天想着这档子事,我早把你掳上床了。”
她伸出手勾住明成佑的脖子,把他身子拉低后主动吻过去。
KINGSIZE大床足够大,明成佑手掌抚过傅染脚踝处,她很敏感,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被褥已经被碾成一团,明成佑随手扯过个枕头垫在傅染身后。
如果说两人的契合也需要时机的话,对傅染来说,她战战兢兢维持的心好不容易交出手,今晚便是最好的一个机会。
她对待感情向来是如履薄冰,以前跟明成佑做不到交心,是因为明成佑从来也没有要将他的心给她的意思。
而今,傅染相信自己是没有看错的。
感觉清醒至极,已不复方才那般疼痛,慢慢的,有她熟悉的燥热自全身升腾起,她垂在身侧的手想抱住他,明成佑握住她的手让她搭在他腰间,他动作起伏不定,有时会适当停歇,似是不想来得太快。
傅染阖起眼帘,声音被压成破碎,完全不成调。
明成佑陡然用劲抱住她,她只觉有种说不清的痛快自脚底蹿至脑门,眼前有片刻晕眩,撞得原本就看不清的脸更是支离破碎,他双臂搂住她的肩膀,死死用力,傅染疼地蜷起身子,明成佑似在极力隐忍什么,身体抖得厉害,胸口相贴的地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紊乱而剧烈地搏动。
许久后,他抱住她的力道才稍微松开,“我以为,我要死在你身上。”
说话真是下流。
傅染轻推他一把,明成佑还不肯从她身上下去,傅染精疲力尽也懒得搭理,只是觉得他很沉,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明成佑翻身下床,先去洗手间冲过澡,回来时穿好了睡袍,他把傅染抱进去,她却累得昏昏欲睡。
替她清理完出来,两人相拥着睡在床上,时间其实尚早,傅染躺在明成佑双腿间,上半身倚着他,房间内的电视打开,傅染抢过遥控器调台,明成佑难得的没有同她争。
他搂住傅染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傅染坐在他腿间,拍掉明成佑的手,“为什么你穿着睡衣我却要光身子?”
“你的衣服不是全湿掉了吗?”
傅染拉扯他的手臂,“可我能穿你的衣服。”
明成佑笑着抱紧她,下巴在她头顶轻蹭,“穿什么穿啊,待会还要脱,麻烦。”
其实也没有麻烦,傅染看了没多久电视,就枕在他胸前睡着了。
明成佑把她放到床上,手臂圈紧傅染的腰,眼睛睁着却无法入睡。
翌日,傅染睡到自然醒,眼睛还未睁开,鼻翼间却有股浓烈的烟味挥之不去,整个房间充斥着这种味道,令人作呕。
傅染紧皱眉头,手掌探出去未触摸到旁边有人,她揉了下眼睛,转过身看到明成佑的背影。
男人倚在阳台栏杆前,手里的烟还有半根,跟卧室相连的门打开着,怪不得连房间内都是烟味。
傅染爬起身,胸前一凉,她看到明成佑的衬衣丢在床边,还有套未开封的内衣。
傅染只在外面套了件衬衫,长度刚好及臀,她光脚踩着地板走到门口,“成佑。”
头发慵懒地披在肩后,卧室内有种挥之不去的靡乱味道,明成佑侧过俊脸,看到傅染嘴角噙笑,两条纤长的腿几乎全显露于眼前,他倾起身回到卧室,越过傅染身前却是只字未说,只冷冷地睨了她眼。
明成佑走到茶几前,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内。
傅染这才注意到烟灰缸内竟满满全是烟蒂。
傅染没来由地心慌,她走过去,还未开口,明成佑已经擦着她的肩膀来到床边,大床上凌乱地昭示着昨晚的激烈,他挥开身边的被子,坐到床沿。
傅染心有忐忑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