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衍灵宗的王道友双手合十,弯下腰去,就像是在寒风中摇曳的烛火,小心翼翼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前辈,晚辈先前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这种小辈计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生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元婴期老怪真的和他计较起来。
“我的天哪,元婴期!那可是连我师父见了都要毕恭毕敬的存在!我们这些筑基期、炼体期的修士,在他们眼里,恐怕连蝼蚁都不如吧!”王道友心中暗自嘀咕,脸上满是苦涩。
“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屈尊来到太水城这种小地方?难道是为了寻找什么珍稀的灵材,或者是为了躲避什么仇家?”他心中充满了疑惑。
“难怪他身边会有那样一位美若天仙的金丹期女修相伴,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周围的修士们也纷纷议论起来,他们看着刚才还满脸苦涩向楚行道歉的王道友,心中更是确信无疑——楚行,绝对是个元婴期的老怪物!
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太水城这个小城瞬间变得风起云涌。而楚行,这位神秘莫测的强者,就像是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莲花,静静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冯高驰脸上的表情凝固得如同冬日里骤然冻结的湖面,前一刻他还仿佛站在云端之巅,沐浴着无尽的风光与荣耀,下一刻却猛然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落,直挺挺地摔在了冰冷刺骨的坚石上。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转折,让他的思维彻底短路,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元婴期老怪?!”这四个字在他脑海中轰鸣回响,如同晴天霹雳,将他心中所有的骄傲与自信击得粉碎。那个先前被宫鹏云随意称作“凡人”的男人,竟然是一个修为深不可测的元婴期老怪?这消息太过震撼,即便是用“震惊”二字来形容,也显得苍白无力。冯高驰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撕咬着他的神经,背脊如坠冰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整个人浑浑噩噩,难以置信到了极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
他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嚣张跋扈,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即便是他的父亲在场,面对一个元婴期老怪,恐怕也只能乖乖地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更不用说为自己出头了。想到这里,冯高驰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痛,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涌上心头。
“我竟然……竟然惹上了这样一位大人物?”冯高驰的脸色已经变得如同白纸一般,他颤抖着声音,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宫鹏云,你说他是元婴期老怪,那就让他展露一下气息,让我们感受一下!如果他真的是元婴期老怪,我……我当场向他下跪,磕头道歉又如何?”
然而,宫鹏云只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冯高驰的轻蔑:“冯高驰,你以为你是谁?这样的大人物既然选择了隐藏气息,自然是不想被你们这些蝼蚁所察觉。他会为了你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特意展露自己的修为吗?在他的眼中,你和那些凡人又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宫鹏云顿了一顿,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继续说道:“况且,我宫鹏云的为人,在场的诸位都是心知肚明的。我向来实话实说,从不夸大其词。就说这位法前辈吧,他随便一出手,就能轻易地诛杀掉我们宝地那只筑基期大圆满的护地灵兽。试问在场的各位金丹期高手,谁有这样的能耐?”
宫鹏云的话音刚落,整个现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所有人的头皮都开始发麻,呼吸也瞬间停滞。他们都知道那只筑基期大圆满的护地灵兽实力之强,堪比人类金丹期大圆满的强者。而这位法前辈竟然能够轻易地将其诛杀,这足以说明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此时的楚行还处于一种懵然无知的状态中,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莫名其妙地被人误认为是元婴期老怪。而冷若冰则是完全愣住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是在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创意改写版
在这片纷扰的修真界中,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的心弦紧绷。宫鹏云,这位平日里风度翩翩的修士,此刻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狼狈姿态站在众人面前,他的右臂空空荡荡,仿佛诉说着一段惊心动魄的战斗史。
“王道友,你所见并非虚幻,我这右臂,正是拜那护地灵兽所赐。”宫鹏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苦涩,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在回忆着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王道友闻言,一脸惊愕,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难道说,即便是你与冷仙子以及她那同样金丹期的师妹联手,也未能制服那护地灵兽?”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仿佛是在询问一个天方夜谭。
宫鹏云轻轻点头,不卑不亢地承认道:“正是如此。那护地灵兽实力强悍,绝非我等可以轻易撼动。我们三人联手,依旧无法抵挡它那排山倒海般的攻势。”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不远处那个显得云淡风轻、一言不发的青年——楚行身上。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三位金丹期强者联手都无法战胜的护地灵兽,竟然被楚行一人诛杀?
此刻的冯高驰,更是如坠冰窖,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席卷全身。他感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无声无息地笼罩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