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内,灯光惨白,映照出众人惊慌失措的面容。两百多名叛徒此时已如惊弓之鸟,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刚刚鼓起的一丝反抗勇气,在屠天文的威严震慑下,如同风中残烛般迅速熄灭。那些妄图反抗的叛徒,手中紧紧握着板凳,仿佛那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然而,在裁断堂精锐们如狼似虎的攻击下,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板凳挥舞的风声还未落下,就被轻易地挡开,紧接着,寒光闪烁的利刃划过空气,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叛徒们的右臂纷纷落地。鲜血如泉涌般喷出,瞬间染红了地面,断臂横七竖八地散落一地,那惨烈的景象让人不寒而栗。
屠天文站在众人面前,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冷峻如冰。他扫视着全场,声音洪亮如钟,喊道:“黯羽堂的兄弟们!”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眼神中带着敬畏与期待。“你们可曾想过,我们社团是如何在这江湖中立足的?是靠着兄弟们的忠诚与热血!老大带领我们一路走来,每一次战斗,每一次冒险,他何时亏待过我们?我们出生入死,为的就是守护我们的社团,守护我们的兄弟!如今,竟有这等叛徒,妄图背叛社团,他们的下场,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屠天文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头,“现在,有人想要颠覆我们的社团,想要将我们辛苦建立的一切毁于一旦!你们能答应吗?”
“不能!”众人齐声怒吼,声音震天动地。
“拿起你们的家伙,让那些叛徒和敌人知道,我们天幕社团的兄弟,不是好惹的!”屠天文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话如同一剂强心针,注入到每一个人的心中。
众人热血沸腾,纷纷拿起身边的武器,那些原本中毒而虚弱的小弟们,此时也仿佛忘却了身体的痛苦,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棍棒、刀具,心中充满了斗志。
兔子迅速将那些断臂的叛徒集中到一起,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这些叛徒,为了一己私利,背叛了兄弟,背叛了社团,他们不值得同情。屠天文看着华子等未受伤的叛徒,目光如炬,说道:“你们这些叛徒,本应受到严惩。但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戴罪立功。跟我去指定的地方,若有半点差错,你们知道后果!”
华子等人满脸羞愧,他们低着头,不敢直视屠天文的眼睛。华子向前一步,声音颤抖地说道:“屠哥,我们知错了。我们一时糊涂,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求屠哥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回到社团,我们愿意为社团做任何事,哪怕是赴汤蹈火!”其他叛徒也纷纷附和,眼神中充满了悔恨与期待。
屠天文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好,我就给你们这个机会。但你们记住,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如果再敢有二心,绝不轻饶!兔子,你带几个人盯着他们,若有任何异样,立刻处置!”
兔子点头领命,带着几个小弟,押着华子等人迅速离开餐厅。
与此同时,叶辰根据短信提示,来到了王思星据点所在的别墅外。夜色深沉,黑暗如浓稠的墨汁,将别墅笼罩其中。别墅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叶辰躲在阴影中,目光如鹰般锐利,仔细观察着别墅的动静。他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但蒋嫣在对方手中,他别无选择。别墅外的暗哨隐藏在各个角落,他们如同幽灵般,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五分钟过去了,叶辰依旧没有贸然行动。他在等待时机,寻找敌人的破绽。突然,别墅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大门猛地打开,约四十多人如潮水般涌出,朝着叶辰的别墅方向疾驰而去。叶辰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一定是王思星的阴谋,他们想要趁机攻打自己的别墅。他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苏飞的电话,声音低沉而急促:“苏飞,有四十多人朝别墅去了,做好准备,不要轻敌!”
“明白,叶哥!”苏飞的声音坚定有力。
叶辰挂断电话,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对刘鼎天轻声说道:“鼎天,我们走。小心点,这里的暗哨还没解决。”说罢,他猫着腰,如猎豹般悄悄地朝着别墅逼近。刘鼎天紧紧跟在后面,手中紧握着武器,眼神中透着警惕。
两人开始清除山口组安排的暗哨。叶辰的动作利落而敏捷,他如鬼魅般穿梭在黑暗中,每一次出手都快如闪电。只见他身形一闪,便悄无声息地来到一个暗哨身后,手中的匕首如毒蛇般迅速刺出,精准地抹过暗哨的喉咙。暗哨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缓缓倒下。刘鼎天也不甘示弱,他凭借着出色的攀爬功夫,如灵猴般爬上屋顶。他趴在屋顶上,居高临下地观察着暗哨的位置,然后如天降神兵般突然扑下。手中的武器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瞬间解决了一个又一个暗哨。
然而,在对付第四个暗哨时,意外发生了。刘鼎天刚刚爬上屋顶,准备突袭暗哨,却不小心踩到了一片松动的瓦片。瓦片发出的轻微声响,惊动了暗哨。暗哨猛地转身,手中的狙击步枪对准了刘鼎天。刘鼎天心中大惊,他连忙侧身躲避。暗哨开枪射击,子弹呼啸着从刘鼎天耳边飞过。刘鼎天在躲避的过程中,手中的狙击步枪不慎掉落。他眼睁睁地看着步枪朝着别墅的院子里掉落下去,心中暗叫不好。如果步枪落地发出声响,必然会惊动屋里的敌人,那么他们的行动就会彻底暴露。
刘鼎天没有丝毫犹豫,他冒险从屋顶一跃而下,朝着步枪掉落的方向追去。此时,步枪已经快要落地,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从角落里窜出。黑影的速度极快,在步枪落地的瞬间,一口咬住了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