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出了顾家,姜晚便打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将所有的东西放在行李箱里,时刻准备着离开。
看向窗外,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
与此同时,
顾修慈躺在病房里,由数十个顶尖的脑科医生围绕着。
只见他的面色惨白,双眼紧闭,嘴唇死死的抿着。
顾长河走进病房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见到顾长河过来,为首的一位脑科医生走近:
“顾先生,病人的意志力对此次的洗脑甚是排斥,估计还需继续打镇定剂,直到病人的意志力模糊松懈才可继续。”
“听李伯说他是您的儿子,您还要继续吗?”
而顾长河的面色一下子像是苍老了许多,眼睛里的杀戮冰寒褪去,只剩下苍凉与孤寂:
“嗯,继续吧。”
“好”
医生应道,随后继续看着电脑上的指标。
顾长河看了一会儿,随后走出病房。
病房外,周期在等着他。
顾长河抬了抬手:
“去通知各族老们,一个月后全部来顾宅开会,未到者,除去族老资格。”
周期察觉出什么,担心的问道:“家主这个是、”
顾长河的声音缓慢:“举行继任仪式”
周期顿时一惊,但是又看到顾长河眼中的疲惫,点头:“是”
这些年,家主或许早已厌烦。
……
半月后,
姜晚准备出国。
与此同时,连续半月的高浓度药物,顾修慈终于彻底达到可以洗脑催眠的条件。
当记忆被消除重塑的时候,一滴泪从顾修慈眼尾划过
对不起,不要忘记……
………
三年后。
亚布伦舞团,世界知名艺术舞团之一。
“晚…”一道开朗的男声响起。
姜晚抬头,也笑着招呼:“L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