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尿』遁。
可是,去吧,他要跟着,她被脱下的衣服还不知丢到哪儿,只要她掀被,他什么都看到了;不去吧,他的爪子也不老实。这不,已经不受她的阻拦到处游走了。
刚刚已领略了他带来的疼痛,虽然其间有过美妙的感觉,但总的来说,痛的成份要多些。
想起偷种那晚数次的折磨,也是从第一次的尚能忍受,到第二次第三次的强忍再到后来整个身体的撕裂,最终全身像散架一样连走路都迈不出步子,被紫萝搀回家后,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下床时还天旋地转。
她怕再次出现那样的酷刑。
身体悄悄的向后挪动,对他起不到暗示作用。费力挪后不到一尺,就被他轻易的一搂就回到原点。
他不知道她的想法,只当作不适应的害羞。打算以更多的动作去引诱挑逗她的敏感部位。
他的手触到的地方正是最主要的部位,但同时也触到了之前处于静止状态的痛感。她的身体产生了颤栗,他以为是熟练的手法让她身体产生的共鸣,兴奋的让动作开始深入。
根深蒂固的害怕不会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而消失,最多就是一时的忘记,在受到某种刺激时,立即清醒回归。
可以肯定他接下来的举动是什么,岳悦以为被之前运动榨干的力气,突然数倍回来,一把推开他,也不管是不是让他看到了**的身体,掀开被子就下床了。
看到被他脱下的她的睡衣在他躺的那边的床上,她却不敢冒险去抓过来。
没意识到背对着他比较适合用双手捂屁股,多此一举的捂在了胸前,赤脚向衣物间冲去。
虽被中止了情欲,但他并不烦怒,她已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还能跑得掉吗?反倒是她的反应,以后不一定会同样的有趣。
兴致勃勃的看着,在她的身影被门关在里间时,他魅笑的下床了,同样赤脚赤身,循着她的路线推开了那扇关上的门。
正找衣服的岳悦吓得惊叫起来,胡『乱』抓起一把什么挡在胸前,另一手指向门的方向朝他喊:“你出去,你出去!”
打定主意进来与她玩另一种场地运动,他才不会听话的出去呢!
笑得就像即将抓住猎物的野兽,快速欺身上前抱住她,再把隔在两人中间的阻碍物拿掉,随手丢弃一边。她整个人与他亲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
“放开我!”岳悦在李泽扬的怀里挣扎着,如此亲密的距离,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迅速发生的变化,也非常清楚他的意图。
可是,她的力气太小,根本不能从他铁臂里挣脱出来,而他炙热的欲望之物正紧『逼』向目的地,将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撑破。痛呼的声音带着倒吸的凉气呻『吟』出声。在他听来,是最美最魅『惑』的声音。
他把她推靠在衣橱的门上,双手从手背滑到她丰润的『臀』部,托住,应合着运动的节奏渐渐加快。
她的敏感部位已经接受了对他的完全包容,也开始有了带给彼此愉悦的回应。头脑里残留的害怕疼痛的想法让言行意识的支配出现了混『乱』。明明是要推开他,却攀上了他的脖子半挂着,近乎哀求的说:“李大爷,你放开我,好痛。”
这话有点儿影响情绪,他惩罚的重吻着,用身体大力的挤压她,让她除了哼哼,再说不出一个字。而这些哼哼声,正好起到了刺激他感官的作用,他的冲刺更加迅速有力。很快,她融合到他的呼吸里,随着他的呼而呼,随着他的吸而吸。
这才是两人第二次的交融,竟然像演练了许多次,彼此任何一个节奏的变动,都能在瞬间契合。
痛感在他变换了姿势后有所加剧,但不可否认,那种痛是快乐的、矛盾的。她想他停下来,同时又期盼着他进入到体内的欲望之物和他分别覆于她下腹胸前的手都能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最好把她『揉』碎后放进他的身体里。
运动时间太久,她已经不够力气承载他的冲撞力度,转过身,用双臂把自己的重量全附了他身上。
本想把她抱到卧室柔软的床上继续,又舍不得抽离她身体,抱住她仰面倒在绒实的地毯上,再翻身压下她,将全部重量都集聚到她的体内,剧烈的驰骋,突然停下。
不似结束了啊!岳悦羞涩而疑『惑』的微睁着眼看他,与他的目光交汇的一刹,她又闭上了,那里,还有更多的情欲。
那情欲也感染了她,不自禁的微挺起腰部,像是告诉他,她为他把门开得更大。
得到了诱『惑』『性』的鼓励,再忍会适得其反,顺势圈住她的腰身向上提起,向最深处猛然发起进攻,数次突围之后,完美的在终点留下最滚烫的热情。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六十六、爱的印痕(二更)
李泽扬对在床之外做这种事向来是不屑的,尤其是地上,他认为那是低等动物才有的行为,万没想到没有过多规矩的低等动物能获得更多的欢愉,他很想一直低等下去。
怀里的岳悦已经从他给予的『迷』『乱』中清醒过来,明亮灯光下,目光触及光『裸』的身体,她好想把自己隐藏起来,可是,她卷动不了整片的地毯,也不能起身从衣橱里拽点儿衣物什么的,他拥得她好紧。
戳戳他的胸侧,提醒:“李大爷,貌似这是地上,你没觉我们这样躺着像在刑场被砍头后的样子?”
亏她想得出来这样的比喻。李泽扬没好气的问她,刑场会有如此舒适的地毯吗?砍了头还能说话吗?
她强词夺理的说:“所以我没说是,只说的像嘛!”
看来,她不似她说的快死了,她的精力还旺盛着呢!他考虑要不要让她真正的快死了。
“女人,我会把你这话当成是欲求不满的暗示。”说着,爪子又覆上了她的胸部。其实,他只是打算吓唬吓唬她,他相信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在释放激情后不用休息又可以继续**的。
但岳悦不知道呀,她只以为正常情况下的男人与吃多了**的种马男人是一样的,再累的运动也只是中场停下喘几口气,她以为他要发动再一轮的攻击,那将会让她重温偷种那天的酷刑,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