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脚了,扎脚了。”
吴艳茹倒不是装的,她都没意识到自己扑进钟惊涛怀里了。
她柔韧性极好,在男人怀里翻个身,将被扎的右脚抱起来,一枚订书钉扎在了小拇指上。
在钟惊涛眼中,眼前的小精灵突然尖叫着跌进他怀里,迷人的味道令他又清醒又迷糊,那软乎乎香喷喷的玩意儿在他怀里磨蹭了几下,让他浑身都充满了一股莫名的力量。
一支仿佛经过雕刻大师雕凿,汉白玉一般,消瘦的涂抹着红色指甲油,堪堪让他握在掌中的小脚跃入眼帘,寒光闪过,订书钉就扎在了那珍珠般粉嫩色泽的小拇指上。
钟惊涛吞了口口水,鬼使神差地伸手把订书钉给拔了下来。钉尖儿上沾着一滴血迹。
吴艳茹惊声尖叫一声,她怎么都想不到这家伙竟然如此不懂怜香惜玉。
她委屈死了:“怎么说拔就拔,你也打声招呼好不好,这是人肉,老天爷啊!”
一滴殷红的血珠从伤口渗了出来,钟惊涛伸长了脖子,张开嘴含在了嘴里。
吴艳茹浑身一个激灵,脑门子充血,耳朵里都是空洞的耳鸣声,连呼吸都忘记了。
她清晰的感觉到温热,他的舌尖抵着伤口,用力的吮吸一下。
“啊,那里脏,脏,脏,哥,不能舔……”
无地自容,吴艳茹羞死了,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男朋友都没谈过一个。
钟惊涛居然含住了她的脚趾,还帮他吸出渗出来的血。
或许冷静下来,她能意识到钟惊涛是怕订书钉不干净,担心破伤风之类。
可这会儿吴艳茹上哪冷静的下来,收回小脚托着男人的下巴就想让他吐掉。
结果适得其反,钟惊涛喉结一抖,咕嘟一声给吞了下去。
天地良心,钟惊涛没有一点占人家便宜的意思,甚至他心里没有一丝别样的想法。
他喝的五迷三道,刚刚没有反应过来,误以为那是钟灵庵的小脚丫,别说踩的是订书钉,就是踩得是屎,当爹的这么做也都是出于父爱。
吴艳茹见钟惊涛给吞了,直接又傻了。
而钟惊涛晃了晃脑袋,眨眨眼,才想起来怀里的是谁。
“要不要去打破伤风阵?这家里哪来的订书钉呢?”
吴艳茹的两条腿还蜷缩在钟惊涛怀里,用一种很暧昧的姿势捧着对方的下巴。
两人脸与脸相对,距离不过一尺,四目相望。
一个眼色充满疯狂和羞意,一个眼神充满朦胧与迷茫。
鼻尖若有似无是男人身上的体味,肌肤相亲,他的脸好热,自己也浑身燥热。
让我亲一下好不好,就一下,好想亲一下啊。
她闭上眼睛,嘟起嘴唇,缓缓将脸凑过去。
最终也没敢亲上去,只是搂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和他一起躺在了沙发上。
钟惊涛好像是回过神了,两只手举了好半天,都没有落在女人身上。
当意识回来了,他却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甚至记不起来吴艳茹怎么跑他家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她就趴在我身上了?这是困了要睡觉了?
吴艳茹身子晃了一下,男人下意识的一抬手,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
这完全是习惯性动作,可以捞起从他身上跌下去的人,不至于摔着。
吴艳茹被钟惊涛搂在怀里,心里幸福的要死了,她完全不在意现在发生了什么。
你要是大声告诉她你正在做什么,这会有什么影响,她都不会在乎。
钟惊涛没一会儿就呼呼睡了过去,女人听到他打呼,却反而安心了。
只不过很快她就不再能冷静下来了,因为钟惊涛睡着后,裤裆里缓缓支起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