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屏幕在眼前展开,雌虫的身影却没有出现在他的眼前,直留一片白屏让托玛干瞪眼。
“雄主……?”
雌虫迟疑的声音从终端那头传来,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
“戈斯?”托玛很奇怪为什么自己雌侍的声音那么沙哑?还有雌虫为什么关闭了对面的摄像头?
“戈斯,你为什么不开摄像头?”托玛很奇怪,但雄虫说话一定要有雄虫的架子,于是他的声音中带了些指责。
“抱歉…雄主,现在这里实在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托玛很奇怪,有什么不方便的?
难道……?!!
“难道你在给我戴绿帽子?!!”托玛惊的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声音不自觉地放大。
对面的雌虫声音一颤马上解释道:“雄主…我没有!”
“那你马上打开摄像头!”托玛声音中全是愤怒。
“雄主等我一下好嘛?”对面的雌虫犹豫着不想打开摄像头。
但是雄虫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一定要让雌虫现在马上打开摄像头:“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去雄虫保护协会申请离婚!”
雌虫那边突然没有了声音,就在托玛觉得雌虫做坏事心虚的时候,终端的屏幕上渐渐显出一道身影。
“雄主……”
雌虫的嗓音依旧沙哑,但比起沙哑的声音更让托玛意外地是雌虫脏兮兮的脸上现在满是血污。
戈斯一脸的血污,尽管已经被擦掉,还是很容易看出来:“雄主…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这次回家我们能在家里看见你吗?”
托玛很是意外:“你…你们这是在哪里啊?怎么这么危险,流了这么多血?”
“我们打赢了,雄主。”戈斯将镜头让给了其他两只已经将自己擦干净的雌虫,“我们很快就能有假期回去看你了。”
托玛的三只雌虫都在一支连队中,出任务和回家都是一起的。托玛想起每次自己的雌虫放假回家,他都能一次抱着三只睡,闹到半夜都不愿意停。
但现在托玛看着自己的三只军服被血染透了大半的雌虫,一时也忘了刚才的置气,一时差点难过到要哭出来。
“雄主,雄主你别哭啊,我们这不都还活着吗?!”三只雌虫里面最矮的雌虫见到雄虫哭出来,连忙跑到最前面隔着屏幕安慰:“我们没给你戴绿帽子,你应该感到高兴哇!”
……
……
厄洛斯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屏幕里面的雌虫在轮番安慰失望的雄虫,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前一直是带着偏见去看待雌虫和雄虫的关系,太片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