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兮眼神闪过一丝厌恶,但笑道:“你想叫人家怎么陪嘛,不过一会小堂主便要来了呢,不如叫他一起作陪如何?”
夜长安嗤笑道:“你是说秦少腾那怪物吗?倒胃口。”
徐楚兮一愣,哼了一声:“你竟”话音一滞,想到竟敢当着自己面羞辱堂主儿子,不由觉着有些来头,脸上阴晴不定,但冷冷地道:“你便是教中信使又如何,我一没犯事,二没对教主不敬,何须怕你?”胸膛一挺。
夜长安瞅着那襟衣中开的缝隙,其内颤颤巍巍,不由呆了,好一会才摇了摇头,道:“但我不是。”
徐楚兮又是一愣,疑道:“不是?”夜长安笑而不语,徐楚兮撑着疲软的身子走前,一时不知如何称呼,笑道:“那你定是教主亲信了,倒是奴家看走眼了呢。”双手摇着那手臂,道:“人家先前真是只觉好玩,望亲信大人饶了奴家调皮之罪罢。”
夜长安那小身子被摇得晃来晃去,脸蛋不时被磨蹭在那胸脯上,软绵如水,幽香阵阵扑来,登时魂飞天外,定了定心神,才道:“倒是不认得那鸟什子教主呢。“
徐楚兮双手一僵,眨了眨眼,似怀疑听错,盯着那小脸,讶道:“你说什么?”
夜长安一笑,道:“我说我不认得那鸟什子教主,你快与我说说,那乌龟王八蛋是何人?”
徐楚兮大吃一惊,双手一甩他手臂,急朝后跃开一步,但脚下虚浮无力,一个踉跄,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手哆嗦着指来,惊道:“你你你竟敢你不是五显教的人?”
夜长安双手一摊,道:“从头到尾,我何曾说过我是五显教之人?”
徐楚兮眉头一蹙,道:“那你如何有乌泉竹在身?”
夜长安摊开掌心,道:“你说这破竹子?”朝旁扔了去,由大袖中掏出那木盒子,道:“我还有这个哩。”打了开来。
徐楚兮一看,竟是满盒的鬼蔓藤,眨了眨眼,疑道:“你既不是五显教之人,那如何得来?”
夜长安道:“你倒是笨得要紧,杀了那身藏这个之人,不就有了?”
那神情俨然,哪似有半点说笑,徐楚兮药性未过,又不知他敢说出这些,怀有何等杀招,心下大骇,秀眉一竖,冷道:“那你还敢来此!你究竟是何人!”朝后慢慢退开,旋又奇怪,那为何能知道自己不是五显教之人?但觉着先前昏迷时既没动手,却也没贸然要朝外喊人。
夜长安摸了摸脖子,道:“先前不就说口渴了,先倒杯茶来,坐下慢慢说。”
徐楚兮心头稍宽,咯咯一笑,道:“倒是怠慢了,那奴家立马给你倒茶去。”一个转身,朝门外去了。
夜长安道:“且慢。”徐楚兮回头看来,夜长安努嘴示意,道:“那台子上不就有茶水了,何须出去。”
徐楚兮讶道:“你要喝那个?”见得点头,嘴角微微一抽,先前自己不正是喝了那个才倒下去了,但也没有多说,倒了一杯过去。
夜长安接过,一饮而尽,摇头道:“不是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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