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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蓝田计划落空,心中懊恼,看来,只能让那个姓谢的再多活些日子了。
不过,只要他在马文才的面前多表现,相信马文才总能看到的。
只要他真心的与他争,他不相信一个平民,能争的过他?
王蓝田脚步一转,去了地十五。
他过来之时,刚好看到马统坐在门前望天发呆。
王蓝田推了他一下道:“马统,回神了,你家公子在屋里吗?”
马统原本正在想着怎么向琴书套话的呢,突然被人问起公子,便随手往屋里一指道:“在呢。”
王蓝田声音小了些,问道:“谢道颖在吗?”
“哦,谢公子他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要出门,便与琴书神神秘秘的。
那就好,王蓝田抬脚进了屋。
马文才此时正坐在窗边,望着屋里的床发呆。
王蓝田瞅了瞅门口的马统,再看看马文才,这主仆俩怎么都在发呆?
出事儿了?王蓝田刚这么想呢,便看到了床上的书墙,他不由得就笑了,两个男人一起睡觉,不说抵足而谈了,反而还在中间搭起一道书墙,可见马文才背地里有多不待见他了。
也是,为了品状排行,表面上与同住之人相处和谐,不就是他们都在干的事儿吗?
昨晚秦京生犯了离魂症,他毫不留情,一棍子便将他敲晕了,可今早在学堂里的时候,不还是要装作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吗?
马文才察觉到屋内进了人,转头看去,竟然是王蓝田来了。
他拿起《诗经》,随手翻开一页道:“何事?“
王蓝田立即满脸堆笑,走近他,十分神秘的说道:“文才兄,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书院里,有一个人和我们不一样?”
闻言,马文才立即放下了书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是祝英台,他从来不在大浴堂里沐浴。”
马文才心里松了口气,不甚在意的问道:“那又如何?”
“文才兄,他不止不去大浴堂,穿衣也是,任何时候都整整齐齐,行为举止也和我们略有不同。”
马文才知他要说什么了,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王蓝田立即抛出他推测出的重磅消息道:“我怀疑,祝英台,他是个女人。我们说话稍对女子有所不敬,他便发脾气,使性子,这活脱脱的,就像个姑娘。”
他王蓝田别看年纪小,女人可不少,他不会看错人的。
马文才嗤笑一声道:“不去沐浴,好好穿衣裳,尊敬女子,那便不是男人了?”
这些道颖皆一一符合,这家伙能发现祝英台,难道不会发现道颖吗?
“文才兄,不止这个,他平日里还总缠着梁山伯,你何时看过一个男人如此黏着另一个男人的?只有女子才爱黏着人呢,所以他不是女子又是什么?”
也就是说,道颖不曾黏着自己?不由得,马文才的脸有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