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子与大叔看他们这样,不由得暗暗发笑。
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饭后,大婶子在灯下纺纱,纺车转得嘎嘎直响。
谢道颖出身即在罗马,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寻常之家的寻常之物。她在一旁兴趣盎然的看着,过了一会儿,便跃跃欲试。
大婶子起身,让谢道颖坐到了她的小凳子上道:“夫人,你左手这般,放在这里,右手摇它就好了。”
“好。”谢道颖边摇纺车边绕纱线,干得有模有样,但却纱线频断。
马文才双手环胸,靠在门框边看着她,夫人贤惠啊。
【纱线:瞎啊,看不到我都断了一次又一次了?】
大婶子与大叔又躲在一边笑了。
年轻人,都这样,新婚的妻子,心上的宝子,热乎着呢。
当晚,下雨天,留客天,马文才与谢道颖便在这家住下了。
两人躺在床上,各睡一边,互不干扰。
起初,谢道颖脑子里还想着该如何这样那样的开发些小福利,但只一会儿,人便呼呼的睡了过去。
马文才见她睡着了,悄悄地伸出胳膊去,搂住了她,拉好被子,闭上眼睛。
谢道颖在他怀里拱了拱,手很自然的探进了他的衣襟里。
马文才心底一颤,将她的手拉开,然后手动替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了她。
如此,人也抱到了,他也安全了。
谢道颖:那我的好处呢?栓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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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山书院
陈夫子正躲在被窝里哭呢。
今日,他去枕霞楼捞人,可是,却误入了小桃子姑娘的闺房。
他他他,他进去了就没走得出来。
谁能想到,那个小桃子大白天的居然在沐浴!
她看到自己,便便便,拉着自己掉入了她的浴桶。
然后,他就被小桃子这样那样了。。。。。。
事后,小桃子娇里娇气的笑道:“咯咯咯,没想到,相公这把年纪了,还是个处儿呢,老娘我真是赚大发了啊,咯咯咯。”
再然后,他又被她拉到了床上。
再事后,她往他胸口塞了一锭银子,足足五十两啊。
他,他就怀揣银子,晕呼呼的回来了。
回来了,就躲在被窝里,哭到现在,哭到眼睛都肿了,心肝儿都碎了。
他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他对不起孔老夫子啊!
他有失体统有辱斯文啊!
爹啊,您在天有灵,原谅儿子贞节不保吧!
山长啊山长,您可知道,您可害惨我了啊。
呜呜呜。。。。。。
哗哗哗。。。。。。
窗外的雨声在与他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