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放心,我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周震南信心满满地道。
易欢打开小包,从里面拿出一叠纸币,那是她刚才从银行里取出来的,“这些给你的兄弟们,让他们拿去买酒喝。”
周震南推辞道:“四小姐,不用了。”
“这又不是给你的,是给你手下。”易欢坚定地道。
周震南思忖片刻,把钱收下了,“我替他们谢谢四小姐。”
“不用谢,他们帮我办事,这些酒钱应该给他们的。”易欢把事情交待完,略坐了一会,就出了茶楼,回了督军府。
时光流逝,转眼就到了二月十四日,大选开始。议政楼外,重兵把守。颜子回接管华夏新军后,就已经是北方实际的统治者,这选举真的只是走一个过场。
次日的报纸上,就报道了颜子回当选北方政府总统的喜讯,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已经是大总统,还是华夏最大的军阀统治者;易欢夫荣妻贵,成了最年轻的总统夫人、督军夫人。
与此同时,刘兴邦这个同样接手父亲地盘的军二代,就没有颜子回这么走运,连连战败,最后还战死了,他的妻妾搜刮了府中财物,纷纷逃离宁省。西南边,二刘争锋,成了刘马相持,占据刘定海先前地盘的人是他结义五弟马秀腾。军阀混战,这种江山轮着坐的局势,早已持续了几十年了,西南生的事,大家都不以为然。
下午两点多钟,颜子回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颜夫人诧异地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开完了会,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早点回来了。”颜子回答道。
“去书房,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颜夫人说着就往一楼的书房走去。
颜子回虽急着上楼去见易欢,可自己的母亲也不能不理,跟着进了书房。两人在椅子上坐下,颜夫人开口说道:“玄龄啊,这事,我想来想去,还是得告诉你。”
颜子回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颜夫人轻咳了两声,道:“玄龄,我记得你父亲出事的那天,是十四日晚上,当日,易欢就和王红他们走散了,也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做了什么事,隔了几天,她就突然回到了蓟州,由她的大哥把她送回督军府的。我问她是怎么回来的,她说是有好心人送……”
“母亲,你不必说了。”颜子回听出了她的意思,打断了她的话,脸色非常难看。
颜夫人看他脸色,觉得他把她的话听进去了,继续挑拨道:“玄龄,不是母亲要说,只是这事必须得弄清楚,你可是大总统,身边的不能有这种污点。”
“母亲。”颜子回猛然站了起来,“易欢是我的妻子,即便你不喜欢她,也请你不要往她身上泼脏水。”
颜夫人愕然,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颜子回已不想再跟她说什么了,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用力地将门甩上。
颜子回到了三楼,进卧室,推开门,床上空空荡荡,被子叠放在床角。易欢不在房,颜子回心头一紧,母亲是不是之前也找易欢说过类似的话?易欢一气之下,就离开了。
颜子回冲进屋内,拉衣橱,易欢的衣裙整整齐齐的挂在里面,稍感放心,大声呼喊,“欢儿,欢儿,你在哪?欢儿,欢儿。”
“我在这里,你喊我做什么?”易欢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颜子回看到了她,一个箭步窜过去,“欢儿,你去哪了?”
“我在书房看书。”易欢茫然,颜子回怎么一副失而复得的庆幸表情啊?生什么事了?
颜子回伸手将易欢搂入怀里,“欢儿,不要离开我,你说会陪着我,永远在我身边的。”
“我没有要离开你啊。”易欢更茫然了,“玄龄,你这是怎么了?”
“孩子没了,我担心你怨我,会离开我。”颜子回撒了谎,不想易欢和颜夫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差。
易欢眸光微黯,“又不是你让孩子没了的,我怨你做什么?何况你也说了,我们还年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难道你不想再和我生孩子了吗?”
“怎么会,等你养好身体,我们就生孩子。”颜子回亲了下她的额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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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医生建议我住院检查,我不愿意,花了一千多块,照了加强核磁共振,看片子脑袋里没有问题,可就是痛,医生也说不出原因。这几天的更新,就有些晚,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