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成日就她跟一空两人,也没什么事干,每天就是一日三餐,一空种菜种花,洗衣做饭,她喂鸡喂鸭,逗猫遛狗,但她觉得日子轻松又自在。
夜里她就看看书,都很早就睡了。
本来打算试着做点婴孩的衣物和鞋子,但实在为难自已,无涯跟一空见了她的‘杰作’都是三摆头。
无涯说,待他回来紫霞山时,会将婴孩用的都置买齐全。
她便放过自已了。
这一夜,她如同寻常一样,沐浴完就早早地上了榻。
靠在床头上稍微看了一会儿书,睡意就来了。
刚准备躺下睡觉,便看到一空推门进来。
“师父怎么又起来了?”宁淼问。
一空每日比她睡得还早。
一空没回她,径直走到她的榻边。
宁淼疑惑地看向他。
因为他背着烛火的光,她也没看清楚他的神色。
见他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宁淼更加莫名:“怎么了?师父,做噩梦了?”
直到对方抬起她的下颚,突然倾身低头逼近,她才脸色一变,满目惊恐地一把将他推开。
“你不是师父!”
下一瞬立马反应过来:“宴墨白?”
来人笑,抬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
熟悉的眉目入眼,可不就是宴墨白!
宁淼:“。。。。。。。”
无语怔愣了好一会儿,宁淼才回过神。
“你怎么来了?还这个装扮。”
“想你了,”宴墨白将人皮面具放到桌上,“恐自已前来,引人注意,就扮了你师父模样,这样比较安全。”
宁淼瞪了他一眼。
“那你进来故意不说话,还顶着他的脸吓我,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宴墨白笑,走回到榻边,坐到床沿边上看着她,又抬手捏了捏她明显长胖了几分的脸:“逗逗你。”
“你那是逗吗?你是吓呀!你就不怕将我吓早产了?”宁淼鼓嘴。
她师父怎么可能亲她?
刚刚差点没把她心脏吓出来。
宴墨白深目凝着她,又垂眼落在她已然隆起的肚腹上,片刻,又将视线抬起,看向她。
“三个月零九天未见,宁淼,你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