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一名浑身是血的士兵翻身下马,踉跄着跑到李克用面前,"报。。。报告将军!刘勇。。。刘勇他们。。。"士兵语气急促,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刘勇怎么了?说!”李克用一把抓住士兵的肩膀,厉声问道。
“刘勇他们。。。他们遭遇了敌军伏击。。。伤亡惨重。。。只剩下。。。只剩下不到十人。。。”士兵语气颤抖,几乎要哭出来。
“什么?!”李克用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李存勖急忙上前一步,扶住几乎要瘫倒的士兵,“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士兵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们。。。我们按照计划前往敌军后方。。。准备烧毁粮草。。。可是。。。可是半路上遇到了。。。遇到了敌军埋伏。。。他们。。。他们人数众多。。。我们。。。我们寡不敌众。。。”
“混账!”李克用怒吼一声,“耶律洪这个老狐狸,果然狡猾!”
与此同时,承泽带领的大部队正艰难地行进在崎岖的山路之中。两侧是高耸的山峰,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可供通行。
“将军,这条路太过险峻,我们必须尽快通过,否则一旦遭遇伏击,后果不堪设想。”副将李存确策马来到承泽身边,语气凝重地说道。
承泽点了点头,他也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急,“传令下去,全军加快速度,务必在天黑之前通过这片峡谷!”
然而,就在晋军加速前进的时候,一阵喊杀声突然从前方传来。
“敌袭!准备战斗!”承泽脸色一变,猛地拔出腰间佩剑。
只见前方山谷的出口处,黑压压地涌出一支军队,正是耶律洪的精锐卫队。他们身穿黑色战甲,手持明晃晃的弯刀,犹如从地狱中冲出来的恶鬼一般。
“杀啊——”卫队士兵发出震天的喊杀声,如同潮水般涌向晋军。
“杀!”承泽毫无畏惧,率领着士兵迎头冲了上去。
晋军虽然早有准备,但无奈地形不利,被敌军前后夹击,陷入苦战之中。
“将军,我们被包围了!”李存确焦急地喊道,“这样下去,我们会被困死在这里的!”
承泽环顾四周,只见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敌人,自己和士兵们被压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形势万分危急。
“该死!难道我们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承泽心中升起一股绝望的情绪。
山谷外,李克用看着远处不断升起的浓烟,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那是承泽和耶律洪的卫队交战的信号。
“父亲,让我带人杀进去吧!再晚就来不及了!”李存勖双眼通红,请求道。
李克用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知道李存勖说的没错,再晚一步,承泽他们就真的危险了。
“好!存勖,你率领本部人马,从侧翼突围,务必救出承泽将军!”李克用果断地下令道。
“是!”李存勖领命,翻身上马,带着自己的亲卫队,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然而,就在李存勖即将冲出山谷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从天而降,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的对手是我!”来人一身黑色劲装,手持一柄长刀,眼神凌厉地盯着李存勖。
李存勖心中一惊,他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挡我者死!”李存勖怒吼一声,手中长槊如毒龙出洞,直刺来人咽喉。来人身形一晃,轻巧地避开李存勖的攻击,手中长刀顺势劈下,直取李存勖的肩头。李存勖反应神速,侧身避过,长槊反手一扫,逼退来人。
“好功夫!”来人赞叹一声,眼中却满是凝重。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位劲敌。李存勖没有理会对方的赞赏,他心中焦急万分,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决定着承泽他们的生死,他必须尽快解决眼前的敌人。
两人你来我往,战作一团。李存勖的槊法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每一招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撕成碎片。来人则以灵活多变着称,他手中的长刀仿佛灵蛇一般,在李存勖的攻击中穿梭自如,不时地寻找着李存勖的破绽。
战斗持续的时间越长,李存勖心中的焦急就越浓。他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多,鲜血染红了衣甲,但他却顾不得疼痛,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一旦倒下,就没有人能够救出承泽他们。
“啊!”李存勖怒吼一声,不顾一切地向来人发动猛攻,长槊化作道道残影,将来人笼罩在其中。来人疲于招架,渐渐落了下风。
就在李存勖以为自己即将取得胜利的时候,来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故意卖了个破绽,引诱李存勖上当。李存勖果然中计,他一槊刺出,却刺了个空。
“不好!”李存勖心中暗叫一声,想要抽身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来人抓住机会,手中长刀闪电般地刺出,正中李存勖的胸口。
“噗!”李存勖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踉跄后退。来人并没有乘胜追击,他冷冷地看着李存勖,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你的武艺不错,可惜你遇到了我。"
李存勖捂着胸口,鲜血不断地从指缝中流出,但他却强忍着剧痛,没有倒下。他看着眼前的敌人,眼中充满了不甘。
远处,赵信带领的友军也陷入了苦战之中。耶律洪的卫队将他们分割包围,各个击破,赵信和他的士兵们各自为战,形势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