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目视前方,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从后门而出,一辆马车等在外面,明净接过阡冶的包袱,不悦的瞥了眼跟来的少年,“方丈,他……”
“不必管他。”阡冶神色淡淡,上了马车。
秦陌芫一撩前袍跟着上了马车。
明净气的抓住她的手臂,“请施主回去,我们还有事。”
垂眸扫了眼明净白细的手背,她一挑眉,指尖点着他的手背,惊得明净猛地收回手怒瞪着他。
秦陌芫一挑车帘坐了进去。
小和尚,和她斗,太嫩!
坐在侧边软榻上,她忽地靠近和尚,眉眼微挑含着戏虐,“和尚,一月不见,可有想我?”
黑眸轻阖,双手搭在膝盖上,左手五指捏着佛珠,丝毫不理会她。
一月不见,这和尚的性子还是这般。
不过,她喜欢挑战!
忽的更加靠近,指尖挑起和尚的下颚,“你不想我没关系,我想你就行。”
黑眸睁开,眸底寒凉的气息像是要将她吞噬。
和尚身躯微退,避开她的触碰,嗓音冷沉,“施主自重!”
秦陌芫靠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他俊容上,“和尚教我自重怎么写?”
马车忽的一颠,和尚冷不防朝右侧倒去。
腰间一紧,秦陌芫已然揽住他,坐在他身侧,笑眯眯看着他,“和尚,天公作美,我无法拒绝。”
阡冶蓦然挥开他,坐在另一边,语气沉冷泛着沉沉的怒意,“滚下去!”
双臂撑在脑后,双腿慵懒交叠,秦陌芫舒坦勾唇,“滚了谁来陪你?”
驾马车的明净气的咬牙,紧紧攥着缰绳。
这个土匪太厚颜无耻了!
太流氓了!
竟连男儿也不放过!
马车一直前行,秦陌芫撩起车帘,“怎么出城了?你们要去哪里?”
明净冷哼一声,“我们要去邻边闽城,施主可以回去。”
少年放下车帘,清爽的嗓音倾泻而出,“回去做何?跟着你们也解闷。”
明净气的愣是再也说不出话。
马车走了一晌午,秦陌芫在和尚耳边也话唠了一晌午。
外面隐约传来凌乱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