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沛白笑,笑容纯净而美丽,那又如何,她已经开始讨厌我了,那就让所有人都被她讨厌吧。
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还有一件事。齐沛白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一一说,她曾经给我递给一封情书你知道吗?
龚泽拿起了烟。
他什么都没说,这就是最干脆的回答了,因为如果和龚泽没关系,他绝不会是这种态度。
好,很好。齐沛白笑了,这还真是三个混蛋又聚在了一起。
她是我的。龚泽毫无被拆穿的窘迫。
你能留住她,一天,两天?你的职业让你根本没有真正的休息时间,你的家人现在不会反对,但也更不可能期待她。只有我,才能长久的在她身边。
更何况,难道你也想体验一回腹背受敌的滋味?齐沛白笑容温和的透漏出威胁后又话题一转,事实上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把我看作是加入到你们两个中,和高中你们交往后一样,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
只限于威胁不到时。
沈言再讨厌你也会比讨厌我轻些。
因为他完美无辜的外象被打破了,会变成加倍的痛恨与厌恶。
当然,齐沛白看向这双冷漠的眼眸,这些都无法说服你。
这是他心知肚明的。
但如果,谢景明醒了过来呢?
他随意吐露出看起来了不得的句子。
龚泽终于愿意正眼看他了。
那又如何?
龚泽从不畏惧挑战与艰难。
然而他们毕竟是多年的好友,齐沛白也掌握着大量的信息。
面对一个能让你六、七年见都见不到沈言的人我劝你还是慎重一点。
这是一个看起来平淡无奇但超乎想象狡猾的敌人。
不是吗?
他眼底满是笑意和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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