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盛澜一愣。
……不是过来故意设套偷录自己的?
那任乔楠在搞什么?
思考的时候,盛澜小仓鼠式揣手手。
他不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郁诚晏好不容易压下的思绪又开始起伏。
粗粝的大手直接摸上青年整张脸。
细嫩的面颊隔着硬茧来摸,也能感受到上面的柔软和水润,像剥掉皮后汁水丰盈的小桃肉。
郁诚晏摸上了瘾,又忍不住在上面戳了戳,并开始认真思考如果自己真在上面咬上一口,男生会不会生气。
他昨晚出任务又有事去忙,今天下午才回,算上刚刚等在任家门口的时间,也已经有近二十四个小时没有闻到小桃子的味道了。
所以刚才那句“不可以吗”,他问得理直气壮。
他私心里阴暗地渴望着,小桃子也像自己一样思念对方,度日如年。
但理智上又希望,过去的二十四个小时,对于青年来说也只是一如既往安宁无波的一天。
最后理智战胜了私欲。
当他真的在男生细嫩的面颊上轻咬了一口、男生没躲避也没生气的时候。
一瞬间好像什么都够了。
但偏偏这时,小仓鼠一样揣手在他身下躺平的盛澜还蹬了蹬腿,追问:“阿晏你确定吗?”
“什么?”
“任乔楠真什么都没带?”
郁诚晏:“……”
“唔,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想不通他什么意思!”
盛澜在男朋友又要过来欺负他的时候抬腿相隔,以期创造一些空间隔开对方。
狭小的空间里,半躺半靠在座椅后背上的可怜仓鼠,只能这样勉强与玩弄他的猎豹拉开距离。
但小仓鼠显然忽略了猎豹没下限的程度。
他并紧抬起的双膝被人一把打开,强行跻身进来。
……
距离好像离得更近了。
盛澜:“……”
“他算什么,至于你三番五次地去想?”
郁诚晏忽然开口,声音冷得渗人。
盛澜便一顿。
对上男朋友发黯的双眸,忽然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
“不对啊,我只是担心你会吃醋。”
盛澜又反应过来。
在郁诚晏清浅的眉梢略扬时,他揣手手的姿势一变,干脆勾住男朋友的脖颈。
……如果只是单纯对付一个茶茶的白莲,盛澜当然是扭头就忘。像对付任家的每一个人一样,只要能想出方案对付他们就不会一直去思考他们相关的东西,避免无畏内耗。
但是因为任乔楠可能喜欢自己,然后又被阿晏给知道了,他担心阿晏会多想,他才多想的!
盛澜猛猛据理力争:“所以我不是在想他,我是在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