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溶玥幸福的扬起了嘴角,拥进了乾景尧的怀里,她对过去已是完全的释怀,那个人在她的生命里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她所想做的,就是用有限的人生去爱身边的人
“三个月什么时候过去呢!”似是忧愁,似乎悲伤的一抹哀叹从乾景尧的嘴里说出。
“三个月?”苏溶玥疑惑抬头。
乾景尧望着苏溶玥,叹了长长的一口气,“玥玥,你可知多日隐忍对我的身体可是极大的损伤?”
苏溶玥立刻捂住了乾景尧的嘴,蹙眉斥责道:“在孩子面前胡说什么呢?”
乾景尧拉下了苏溶玥的手,突然邪魅一笑,俯身凑了过去:“我不说了,我亲亲就好”
自从乾景尧两人大战归来,宫里就喜庆无比,宫人一直在忙着张罗着两人的婚事,因为婚事很急,这些宫人近乎是没日没夜的做着活计,心里却都是十分的欣喜。
这欢天喜地的筹备之声层层穿过地下,传到了一人的耳中。
这是一座肮脏的水牢,水牢中的水绿的浑浊,散发着阵阵刺鼻的臭气。
黏腻湿滑的地上有数只硕大的老鼠在跑动玩闹着,阴暗中偶尔有两条蛇尾划过,简直要比地面上的狱牢肮脏百倍。
水池里捆着一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她的双手被上空悬挂而下的锁链捆住,黄绿色的脏水淹没到了她的胸口。
她如同一个破烂的布偶被悬挂在水中,双手无力的耷拉着,地面上的欢笑之声传入了她的耳中,她费力的抬起了头,想听的更仔细一些,却是又什么也听不清楚。
宫里如何会有喜事呢,明明苏溶玥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忽的,女子的嘴角费力的扬起一瞬,想来是乾景尧要纳其他的宫妃了吧,想来也是,哪有男人会为一个女人守着一生?
苏溶玥,你看到了吗,根本就没有人在意你的死活,你死了,还有无数个女人可以接替你!
她想笑,可是身体的疼痛却是如何也让她笑不出来。
她应不知道自己被扔进来多久了,这里没有光,只有墙上那昏暗的烛火。
她的身体已经在水里泡了许久了,每日都有老鼠啃食她的双腿,偶尔还会有冰凉的蛇缠绕在她的身体上,她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过多久?
乾景尧每日都会派人来给她送食物,即便她想绝食而死,他们却是都硬要给她灌进最好的参汤来续命。
乾景尧的心肠简直比女人还要狠,她宁愿乾景尧杀了她,也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可是唯一让她欣慰的就是,苏溶玥那个贱人终于死了,只要苏溶玥死了,她甘愿承受这一切!
忽然,水牢的大门缓缓打开,似乎是有人踏了进来,那些水蛇听到人的声音,都纷纷钻入水中。
魏子眉没有抬头,想必又是来给她送参药的宫人!
可是那人却是迟迟未动,魏子眉缓缓抬头,却是看见眼前是一双玄色的靴子,靴子两侧用金线绣着一只鹰。
这双靴子仿若是为这肮脏凌乱的水牢带来了一抹光华,仿若他是金色的阳光而来,可以荡尽阴霾。
魏子眉有些失神,苏烨最是喜欢鹰的,因为他说鹰有将军的气质,骄傲,凶猛,可是俯视一切,掌控天空。
曾几何时,他也是喜欢穿这样的靴子,可是如今,他又已经死了有多少年了?
她给了他自己的全部,可是他却是依然不爱自己,既然他心里想的念的都只有那个颜木槿,那么她便送他就找颜木槿!
魏子眉的眼神狠厉了一瞬,即便她如今是这般的狼狈不堪,可是她的双眼却仍有着滔天的恨意。
“魏子眉,多年未见了!”
那熟悉的声音让魏子眉一愣,她倏地抬起头,顾不上那钢索对自己的拉扯,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那有些模糊了的男子的脸。
“你”
男子复又向前走了两步,他那英俊不凡的面容清晰的映在了魏子眉的眼中,“一别多年,你不识得我了?”
魏子眉的嘴角抽搐了起来,她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仿若见到厉鬼一般的模样,“苏烨?”
魏子眉语落将头垂下,双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