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睛一看,问槐裸着身体四肢并用,像一条八爪鱼似的扒在她身上。
“问槐听话,现在不是时候!”
问槐压根不听她的,反而在她身上胡乱地摸起来,腰胯也一拱一拱的,嘴里配合着各种令人害臊脸红的呻吟声。
几年不见,这人变化太大了!记忆里除了两人的第一次他从没有这么热情过。
雾喉咙干涩,身体也热得出奇。手不由自主掐住问槐的臀部把两人的下面贴得更近了些。男人受此鼓舞,那软乎乎的女阴一瞬间湿成小溪更快更用力地蹭起来。
雾托着男人的臀部把他放到窗台上,按着他的后脑激烈地吻起来。
意乱情迷间,她好像看见了月吾站在对面无悲无喜地望着他们。
对啊,他是妖,跳个楼而已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雾放下心来,专心致志享用起怀中的美物。
问槐下面变成女人了她很不习惯,不知道怎么玩才好。而且好诡异啊,下面变成女人了整个人也娇滴滴的……虽然他不是没这样过,但那时候的感觉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雾想得分了神,月吾抽出随身佩戴的胁差刺中腹部。
???那个男人在做什么啊!
雾下意识要去阻止。
“不要走,操我。”
问槐用腿勾着雾不放,两只手把自己的阴唇扒开露出那个红艳艳的小洞。
雾立刻又情热起来,手指戳到那个小洞里打钻。
好湿好热……
她不亦乐乎地探索着问槐的蜜穴,把黏哒哒的爱液往外抠想看看他能流多少。
啪啦。
这是胁差的刀身磕到瓦片的声音,清脆又急促。
雾朝月吾看去,月白色的和服上绽放着一大片血红的花,明明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受到浓烈的孤独和绝望。
他的腿什么时候好的?
……
还有比腿好了更值得他开心的事吗?明明腿已经好了,怎么还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真是贪心。
雾吻着问槐的唇,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对面。
月吾,我有时候真的很幼稚。比如两年前就曾想过要用爱折磨你的灵魂,谁让你真得把我惹恼了。
我讨厌胆小鬼讨厌懦弱的人。胆小懦弱让我失去了很多,让我在意的人丢掉了性命,所以我才会那么看你不顺眼吧。
原来那一夜已经过去两年了吗……
眼皮子越来越重,好像要睡一个永远不会再醒的觉。
耳边,问槐的呻吟越来越尖利,逐渐像从野兽嘴里发出来的。
猩红是农女死亡那天月亮的颜色,也是我的。
啊~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我怎么可能和你仿若无事地调情做爱呢?这根本不是我们两个人会做的事。
那道隐秘存在的天堑鸿沟,早就把我们分到了世界的两边。这是你不愿意见我而我也不想再见你的原因。
我们,无法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