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伯就是这些普信男中的一员,哪怕
他自己很矮,只有一米六的个头,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条件差,反而会笑话村里一米五的女人。
哪怕他脸上坑坑洼洼都是坑,他也觉得自己十分招女人惦记。加上他媳妇天天把他当成宝贝,防着家里的女人防着外面的女人,他自己就觉得自己是一个金疙瘩。
此时金疙瘩被同性这样鄙视,他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只觉得是江怀城眼睛有问题。他这样一个绝世好男人,让许静秋做个小都是她的福气。
同样是男人的江怀城,深知有些男人的有多卑劣。他知道他们必须赶紧分家,只有从江家搬走才能安全。不然以二伯和二伯娘的脾气,就算他娘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他们也会真的闹出一些事情来。
万一不好的名声传了出去,到时候对他娘会更加不利。就算许静秋以后不找男人了,因为她有一个勾搭二伯子的名声在,以后还会有源源不断的猥琐男来骚扰她。女人没有黄色谣言在身上,都会被某些男人随便造黄谣,就更别提名声不好的女人了。
虽然不清楚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老爷子要这么大费周章折腾,专门弄出这一出戏来膈应人。不得不说这对他们是个好机会,刚好江怀城可以借助这个机会,把想要分家的事情提到明面上。
不管这一次能不能成功分家,三房受的委屈他们一定要说出来,只有把委屈说出来让大家知道了,等到以后真的分家才不会被说三道四。
“二伯娘自己身为女人,应该最是明白这年头,女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所以这种话不管是玩笑还是真心,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不然……咱们就真的做不成亲戚了。”
“怀城啊,不至于,不至于,多大点事情啊,你这样较真就不对了。”
趴在许静秋怀里嘤嘤怪的江焰闻言,立刻忍不住扭过头插嘴说了一句。
“二伯还真是大度啊,是不是有人这样说我奶奶,你还能笑着给人家鼓掌啊?”
江二伯闻言连忙扫了江奶奶一眼,随即一脸不赞同的要开口教训他。这种事情怎么能和江奶奶相提并论,这个孩子真是一点不懂尊重长辈。
结果不等江二伯开口说话呢,就听到江焰再次开口说道:“反正我没有二伯这样大度的,不管是说我娘还是说我奶奶,我就算是个小孩都会跟他们拼命。”
原本听到这话挺不开心的江奶奶,瞬间被江焰的这句话给治愈了。她笑着看了看白胖白胖的小孙子,心想着她总归是没有白疼这个孙子。
江怀城:“你看,连个孩子都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说。二伯娘也老大不小了,孩子都已经生了三个,难不成还要我们晚辈让着她?”
陈红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脸恼恨的盯着他说道:“那不然呢,你们想要怎么样?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们难不成为了这句话,还能不认我这个二伯娘?”
江怀城:“我们是晚辈哪敢逼迫你,我们只是想要讨个公道,希望你给我们娘道个歉。”
江怀城说完见陈红婷不愿意,叹了一口气看向了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也该看到了,二伯娘的态度十分明显。这还是在众位长辈都在时,若是在大家看不到的时候,还不知道要如何欺负我们呢。而且小孩子是会效仿大人的,今天二伯娘和二伯欺负我们,日后其他孩子也会有样学样。那这个家里我们还有什么好日子,只能傻傻的任由他们一起欺负吗?”
说到这里江怀城顿了顿,随即看向了妹妹江米粒,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还有……关于我妹妹的事情,爷爷今天也做的太绝了。她一个女孩才十四岁,法定年满十八岁才能结婚,就算咱们乡下结婚比较早,那也没有这样一个早法啊。让个十四岁没发育好的孩子嫁人,就是放在古代封建社会都没有过,那个时候女人也要年满十五才行。”
陈红婷听到这里冷笑一声,感情他们一家子对着她开炮,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二宝的婚事。她不满的瞥了江米粒一眼,随即狗改不了吃屎的说道:“哎呀,这种事情你们小孩子管什么,当然是家里的大家长说的算。你们出门口打听打听啊,谁家孩子的婚事不是父母决定?如今你们三个已经没了爹,你们娘早晚也是要嫁人的,你们的婚姻当然是你们爷奶做决定。”
不等江怀城再次开口,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笑声。众人听到动静转头看过去,就看到村里的知青都来了。江家众人见状纷纷皱起眉头,这些知青是最麻烦最事多的人,这个时候怎么跑到他们家里来了?
那个笑声最响亮的知青,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姑娘。对方剪了一个简单的学生头,笑着领着其他知青进了门,然后一阵叔叔婶婶的叫了一遍。
本以为她长得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会是一个好说话脾气软和的小姑娘。结果没想到等到她把该叫长辈叫了,之后就画风一变朝江家开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