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不然就留下吃一顿便饭再走,不留您吃别的,我们滨大的食堂也颇有特色。”
“下次吧。”
齐暮楚依旧保持得体和礼貌,与校长握完手后,狭长的眼眸向远处看了看,又说:
“下午约了我爱人,我们还有些别的事要去做。他已经在那边等我了。”
“……您爱人?”
校长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见到齐总的爱人,第一反应就是齐总还带家属来出席活动了?可是讲座开始前从车里下来的只有齐总和他的助理和保镖啊……
这位校长惊奇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既然夫人也来了,早知道就邀请他一起……”
齐暮楚说:“那倒不必,他也是贵学校的老师。”
校长:?!
“是……”
哪一位?
他没问完,齐总已经迈开长腿。
“抱歉各位,我先过去了。”
齐暮楚直接向着纪离的方向走去。
二教的大厅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至少以齐总如今的步速来说,眨眼睛他就已经来到了……他夫人的面前。
眼看着谈吐得体、但也冷静疏离的齐总第一次这么急的走到一个人的面前,不仅抬手拂了拂青年鬓角边的碎发,还动作殷勤地主动帮那年轻人拿书。
文校长张大嘴巴:“……”
“文校长,咳咳。”
这时候,他身后某位金融院的年轻教师提醒:“齐总的爱人就是物理院的纪教授……”
文校长:“……!!!”
“是啊就是这样,谁能想到还有这么层关系?”
经济学院的院长也无奈地摘下自己的眼镜擦了擦,想想这些年财经院和理工院暗暗较劲的那些事,他看文校长的目光也意味深长:“可惜啊,咱们学院跟人家理工院的交往向来不深。”
秦衡跟他室友是讲座结束后赖在礼堂里、没往出走的那一波人。
当然他们谁也没有勇气上前去听齐暮楚跟那些老师在说什么,更别提要签名之类。
不过想等待时机,近距离沾沾大佬的光也是真的。
“齐爹演讲能力真的强,引经据典思维敏捷,他分析的贸易战可真犀利,听不够。”一边观察着被层层围住的齐爹,室友a一边忍不住评价说。
室友b表示同意:“很难想象他今年还没到三十,甚至只有二十七岁!那才比咱们大多少?”
室友a:“关键人家还是实战型的,辍学发了家,之后又回去读书,还是博士毕业……啧,这人的脑子和胆量到底都是哪儿来的。”
室友b再度表示赞同:“我要是有他那资产我还研究什么对外贸易和贸易战理论?早回家躺着享受去了。”
一旁的秦衡一直没出声,他今天心有点乱,不仅是讲座之前被纪教授警告了的事,还因为那个被所有人都叫做齐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