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暮楚:“放心,我知道他们不会害我,我也知道你跟骆总安总他们,只是朋友。”
说着,纪离已经被老公拉着,推开车库的后门回到了别墅。
别墅内部夜晚都会自动亮起小夜灯,他们回来,也有感应灯自动亮起,整幢别墅灯火通明。
纪离:“……你真的知道?”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刚才在卡座上的时候,听发小们七嘴八舌八卦他们的小时候,那时齐总还周身气息冷厉,虽然什么都没说,却完全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是要等骆总和安总回来后再战斗掰头、“雄竞”起来。
怎么这会儿就这么平静了?
……
现在的齐总,语气甚至平静得好像他平时处理公务时那样,淡然,镇定,又运筹帷幄。
该不会是……齐总这会儿好了?
这个病也像某些精神类疾病一样,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一阵一阵儿的?
还是阴差阳错、忽然间大脑修复完毕,彻底康复了?
纪离下意识眼前一亮,追问:“怎么知道的?”
“安清云告诉我的。”齐暮楚说。
“?什么时候?”纪离瞪大眼睛。
安总……也没有跟齐总单独说过话吧?
他俩有联系方式吗?
纪离仔细回忆上次合作的种种细节,确定齐总跟安总从来没直接对接过。
齐暮楚则笑了笑,又被老婆小兔子受惊时一样猛地抬头望向他的模样给撩拨了。
面颊莹白如玉,白的发光发亮,青年眉目清雅如画。
忍不住把自己的兔子抓到怀里抱紧,齐暮楚感慨:“安清云,有点意思。是个聪明人。”
纪离:“怎么说?”
齐暮楚:“他在骆沛然身上做了个标记。”
“什么?标记?”
纪离一开始是没反应过来。
直到齐总的拇指在他脖颈上摩挲了两下。
纪离:“?……你是说,骆总的脖子……是被安总嘬的???他们两个……”
齐暮楚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纪离忽然觉得自己被打开了某种认知。
……他以前不懂,所以也没多想过。
但这几年他已经不是以前的纪离了!
他是看过很多甜美爱情小说的纪离!
“……难道他俩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