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天地间的瘟气竟然渐渐消失了,人们久而久之也就遗忘了那个所到之处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令越拢了拢袖,道:“差不多就是这样。”
上官云殇闻言,将手拄在方桌上,下巴放在手掌中。缓缓道:“后来,就没有人见过瘟魔了?”
令越摇摇头:“没人知道。不过,也有一个可能。”
上官云殇追问道:“什么?”
令越凝眸,道:“可能那瘟魔不是消失了,而是换了一个新的身份。比如成了神界里的某个神……”
上官云殇道:“瘟魔还能成神了?”
令越嘟了嘟嘴,道:“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他符合资格,就可以。”
“只不过,咱们没有资格知道罢了。”
神界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关于它的事迹,人们如今也只能从一些上古秘闻和残破的书简里得知一二。
“依长老所言,那瘟魔不是一团气,而是幻化出了形体的人?”
“嗯,就是这样。”
上官云殇眼眸里流转着星光,另一只手放在方桌的一侧,慢慢地敲击着,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令越看着上官云殇一副沉思良久的模样,他缓缓从小榻上起身,走到门口,想要叫人送杯凉茶过来,却正好看到辞云那圆溜溜的脑袋正卡在门缝的中间,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辞云也看到了一脸懵懂的令越长老,笑了笑,将脑袋收回,讪讪地道:“长老好哇!”
令越眉心一突突,揣着手道:“不好!”
说着,对辞云身后站着的人道:“去沏壶凉茶送来。”
回头时视线轻轻扫过辞云,道:“既然想听,那就进来听,别扒着我的门缝,给我扒坏了,你赔啊?”
辞云脸上闪过一抹错愕,许久缓过神来,道:“我赔不起,但是我家主上赔的起,到时让他给您换一个更高大上的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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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说,一面比划着。
令越一甩袖子,道:“好了!懒得听你这小子在这给我画大饼。进来吧!”
门口传来的声音悉悉索索地落入了上官云殇的耳朵里,他顺着隔间看去,只见辞云跟在令越的背后,走了进来。
不禁皱了皱眉头,看向辞云道:“你做了什么事?”
令越一掐腰,指着辞云道:“这小子在门口偷听呢!还不如让他进来,省的像只小老鼠似的,扒着我的门框。”
说完,令越走到上官云殇的对面,一屁股坐了下去。
还没温热,就听到上官云殇问他这段时间?稷山可还安生。
他答道:“还行吧!就是无缘无故失踪了一个女子。”
“女子?”上官云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令越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就是一个农家女。”
“是她的家人好几天不见她回去了,所以才四处找人。我也是听下面的人说了一嘴。”
上官云殇正色道:“无论是什么身份,在我?稷山都不能无缘无故地失踪。必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听着这话,令越长老似乎颇有感悟,附和道:“是啊!想当年,若苏何等的风光,却也是在一夕之间消失无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