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歌看着礼德面无表情的脸,眼底划过一丝兴味,嘴角微微上翘。
回到家后,江柠歌困了,躺倒就睡,礼德将人安抚好后,就直接去了地牢。
地牢里阴暗恐怖,十字架上绑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泰勒正拿着充满倒刺的鞭子,审问那个满脸是疤痕的男人。
“说不说!”
此刻的泰勒哪有在人前那样温和有礼,目光阴鸷的看向那个男人。
要是江柠歌在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人满脸都是伤疤的男人,就是刚刚给她下毒的人。
“查出来了?”
礼德面色阴沉,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睛,锋利如剑,看着浑身是血的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犹如高高在上的神佛。
泰勒闻言,面色难看的摇摇头:“他嘴硬的很,我已经尝试了各种刑法,还是没有让他吐出来。”
礼德盯着满脸是疤的男人,无情的话从口中说出:“既然不说,就扒了他的皮。”
顷刻间,整个地牢寂静一片。
被绑着的男人听到后,眼底闪过一丝惊恐,他满脸狰狞的望着礼德,声音带着颤抖:“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这么做!”
礼德听着他的威胁,毫不在意,冷笑出声:“敢动我的人,你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话落,他直接给了泰勒一个眼神,后者懂了,直接开始使用小刀,在他的皮肤上开始割,一旁的礼德语气不急不缓的开始解说。
声音清冷如地狱恶魔:“先从他的耳朵开始,这是人体最薄弱的地方,然后慢慢的划过他的脸,再将他的皮一层一层好好的扒下来。”
明明没有很痛苦,泰勒刚准备动手,划破他耳后根的皮上,烧疤脸男人只觉得周围气氛恐怖,整只耳朵都要掉了。
他痛苦的哀嚎一声,浑身都在颤抖,额头也因为害怕起了一层汗珠,目光看向礼德时,眼底没有了凶狠,反而多了几分恐惧和害怕。
最后他主动开口:“我说,我都说。”
泰德跟礼德对视一眼,泰勒对收起锋利的小刀,恭敬站到礼德身边。
礼德不耐烦的拧眉,语气幽冷:“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不然就活生生扒了你的皮,你要知道泰勒的刀工很好,就算拔了皮,你也会活的很好,顶多只是会多一些痛苦而已。”
听着礼德的话,他胆战心惊,只觉得这不是玩笑话。
礼德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看向他时,目光冰冷,节目过冷冰冰,声音冷淡却带着无尽寒意:“你叫什么?”
那人咽了咽口水,声音嘶哑带着颤抖:“我叫莫来。”
“莫来?”
听到这个名字,礼德眼底划过一丝惊诧,但很快就消失。
十年前,莫家族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死了,就连那些佣人都没放过。
莫来想到十年前发生在莫家的惨案,他眼底划过一丝黯淡,要不是发生那件事,他们莫家或许在西欧也有一席之地。
只是现在,整个莫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他身上多了几丝颓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