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该认真考虑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从此以后,为了生存,她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只知防范而不知进攻了。
和他玩要想玩赢,首先得比谁更狠比谁更强才对。
但是要玩,前提是她得有个经得起折磨的强壮身体。
晚上,那女人拿了一张菜单给她看,她大致看了下,绝大部分都是些僻冷而精致的菜式,这些菜都是现下最流行的私房菜,一般是秘而不宣的。
她皱了皱眉头,苦笑道:“他太抬举我了吧?这些菜我能觉得会吗?”
“这我可不知道。这是你的问题。”女人挑了挑眉。
“的确。”她点头。
“你慢慢研究吧!我选退下了。”那女人幸灾乐祸般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门。
对于她的那种眼神,她并不在乎。
因为此时此地的她在任何人眼里都是极为不堪的。
那么这些菜?
他不肯让她出去,她到哪里学会做这些菜?
可是这个任务她必须得完成,她不想看他得意洋洋的嘴脸,更不想让他找到施暴的借口。
一筹莫展地走到窗前向远眺去,突然看到对面的那座黑漆漆的别墅,想起那个人临走时说的话,她就有了主意。
虽然事隔已久,可是对于他当时说的话莫名地却像刻在心头上一般根深蒂固。
或许是曾经与他有过共同面对生死的那一刻吧,所以才会对他所说的话印象深刻。
她没有去仔细分析自己的心理,而是有些欣喜地抓起电话凭着记忆中的印象打了过去。
“嗨!未庭?找我有什么事?你这小子天天沉在温柔乡里都已经有半个月不曾给我打过电话了,怎么?今天终于想起在你的生命里还有像我这样一样不关痛痒的朋友来了?”电话那头传来既熟悉又陌生的嗓音,爽朗得不像半个月前打电话给她时的那般低沉喑哑。
不知为什么,在听到他声线的刹那间,她有种想哭想倾诉的冲动。
一时之间,泪光在眼里闪烁,咽喉处被哽住,有那么一瞬,她莫名地有种错觉,他是她可以交付真心的男子。
可是,她知道这样做很不理智。
因为他是冉未庭的患难之交,而她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曾经有那么一刻迷离的女子。
如今听他声音,听他对冉未庭那么豪爽的打趣,不难听出他的身体已经没大碍了,而且已经把她遗忘了。
“喂?未庭?”或许是她太长时间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的他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突然也沉默了一会,然后低低地叫,“是你。穆紫篱。”
清了清嗓子,她笑,“嗨!墨砚寒!”
“没想到你会打我这个号码……”他感慨万分,分不清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是喜是悲。
“我也没想到会有向你求助的一天。”情绪已经平静,声线也平淡如水。
“求助?”他一惊,继而匆有些沉重地问,“未庭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