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裴靖远转身接电话,背过身的一刹那,唇角缓缓的弯了起来。paopaow
容箬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他渐沉渐缓的暗哑声线里被无情的扼杀了。
接完电话,裴靖远踮了踮手中的衣架子,还挺结实。
“你做错什么了?”
她垂着脑袋,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说,认真思考了半晌,“我昨天把七宝的毛给剃了。”
七宝是裴靖远送给七七的生日礼物,纯种的苏格兰折耳猫,男人的两个巴掌大小,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裴靖远操起衣架子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看着使了大力气,落在身上却是不疼的!
但在女人看来,只要是打了,痛和不痛性质都是一样。
容箬眼睛红红的,委屈到不行。
她虽然让他打,可也没让他真打啊,而且,也不是让他为了这件事打她。
在他心里,自己居然还比不过一只猫。
裴靖远公司里有事,没有多留,容箬一直忍着的情绪在他走后,彻底崩溃了!
没有女人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
她能从酒店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5005:师傅,我好饿
容箬窝在沙发里哭累了,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太匆忙,没来得及看,此刻对着镜子,才看到腰和腿上都有掐痕!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
洗完澡,从包里拿出感冒药,倒了几粒吃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才记起自己从早上起来就没吃过东西,肚子饿的直唱空城计。
算了,还是睡醒了再吃吧。
太困了。
陆冉白不放心容箬,开完会就驱车去了她租住的公寓。
因为加入刑警队,容箬怕哪天惹上穷凶极恶的歹徒,会迁怒她的家人,就从家里搬出来了。
门被拍的震天响。
隔壁邻居都被惊动了,穿着条裤衩倚在门口,手里摇着蒲扇,操着浓重的北方口音说道:“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你从我这边阳台翻过去瞧瞧。”
陆冉白追击罪犯时,能徒手攀上六百多米的山崖,这区区一米二间距的阳台,就是双腿一跳的事儿。
看着床上熟睡的容箬,陆冉白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起来。”
没反应。
“我一路拉着警报闯了12个红灯,就怕你脑子抽了想不开,没良心的还睡的挺熟。”他走过去踢了踢容箬的腿。
还是没反应。
这不会是伤心过度,睡死了吧。
陆冉白正想伸手将她拧起来,视线扫到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白瓶子,脸色一变:“我cao,容箬,你t居然吃安眠药自杀,就你这怂样,下了地府都别说是我陆冉白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