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正低笑,揉了揉她的发顶,“手还是留着吧,不然到时候,生孩子的事,就只有你在上面了。”
“霍启正。”
原本还沉浸在感动中无法自拔的郁七七一把推开他,羞恼的瞪着她,眼眶里还挂着晶莹剔透的眼泪。
她夺过被他捏在手里的墨镜:“还给我。”
态度总算不像前段日子那般疏离了。
霍启正含笑的跟了上去,郁七七回头瞪他:“不准跟着我,流氓。”
“你是我老婆,不跟着你我跟谁?”
“我还没答应呢,对了,我哥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刚才她明明听着,容姐姐是给她哥哥打的电话。
“他现在在洛安,来不了。”
裴靖远从接了电话,就一直心神不宁。
捏了捏眉心,将摸上来的牌随手就扔了出去!
“卧槽,清一色,”陆怀眠兴奋的将面前的牌推倒,够着身子去刚才裴靖远丢出来的牌:“妈的,一晚上就赢了这一局,我特么老婆本都要输光了。”
临江的小香弯,古色古香的雕花屏风将包间一分为二,这边是棋牌室,另一边是休息区。
四个大男人围着桌子圈麻将,都是兴致缺缺的模样。
裴靖远没什么表情,靠着身后的椅背,接过慕锦年递来的烟和火柴!
点烟的时候,眉微微皱起,半眯的眸子里晦涩深沉,难以捉摸。
陆怀眠够着身子拿过火柴,抽出一根划过旁边的红条,力道没把握好,断了。
“操。”
再抽一根,没点着。
“三哥,你能不能别整这么古朴的玩意儿,走在大街上,人家以为你穿越过来的。”
慕锦年淡淡一笑,夹着烟蒂的手在桌上轻敲了几下,神态优雅,“听说容箬最近忙的焦头烂额,在想方设法给容氏筹资。”
裴靖远含着烟,抬手解衬衫的扣子,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有力,手腕上的表打牌之前被他摘下随手扔在了隔壁的休息间。
眯着眸子,要笑不笑的:“找过你了?”
“没有,我估计我们几个,她谁也没找。”
陆怀眠好不容易点燃了一支烟,就听到他们讨论容箬的事,用力的吸了一口,道:“大哥,说实话,箬箬当年做的那事我到现在都还有阴影。但做兄弟的,只要你说帮,我保证二话不说,要多少给多少。”
林若胥掸了掸烟灰,“她既然连大哥都不求助,我们给的,她不一定要。”
陆怀眠:“箬箬那个性子真的该改改,太倔了,据说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苦。”
商场上许多人都知道容箬和他们几个关系比较近,即使他们不关注,也会有人将关于她的消息传到他们耳中!
裴靖远按了桌上的服务铃,几秒钟后,有服务生敲门:“请问几位需要点什么?”
“来瓶红牛。”
陆怀眠下意识的就想调侃几句,但看到他一脸疲惫,还是忍住了话头!
“如果她向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