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师看错了吗?你为何总是一副和自己有深仇大怨的样子?”菩提师父看着我有失正常的反应,露出讶异地表情,像是在暗暗的怀疑我的智力。
菩提师父猜的一点不错,我不光恨透了自己这一身的猴毛,还恨透了这该死的性别,只是,这种苦衷怎么敢轻易的往外倾吐,万一师父嘴巴不严,一传十、十传百的,到最后岂不人人都知道我是个变态了。
既然实话不能说,我只好对师父胡编乱造一气道“不是,徒儿只是看师父表情太沉重,想调节一下气氛而已,我也不是故意要在水里晕过去,而是想跟师父玩躲猫猫,躲在水下面忘记了换气,所以才……”我知道这个慌扯得有多拙劣,希望师父能慈悲,不要再问个没完没了吧。
“那为师今天就先教你避水决好了,省得你下次再想跟师父玩躲猫猫,不小心把命给玩丢了。”菩提师父防患于未然的说。
明明做了错事,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不说,菩提师父居然还提出要教我避水决,我不禁喜出望外。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么善解人意又宅心仁厚的师父了,要不是我心里还惦记着金蝉子,真想一辈子都留在这里修行,永远做菩提师父的乖徒儿。
菩提师父对我学习口诀的度很意外,甚至连我自己都感觉吃惊,无论是什么口诀,师父只需口述一边,我便能牢牢记在心里,并抽出时间来练习,从那天起,菩提师父每天都会教我一段口诀,然后,我在晚上趁着夜深人静无人打扰的时候练习,日积月累,我所掌握的本领一天比一天多。
某夜,我正在后院习练的时候,从身边溜过一只小松鼠,我心血来潮的变成了那松鼠的样子,刚变化好,忽然现,师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在廊下立着,我便得意的问他:“师父,你看我变得怎么样?”
菩提脸上挂着担忧表情的看着我说:“为师在想,这些天单独教你那些口诀,是不是间接害了你,你这么不休不眠的练习,身体怎么吃得消。”
我生怕师父真的不再教我了,忙求饶道:“吃得消,师父,徒儿真的一点都不困!”
菩提对我提出要求道:“想要为师继续教你也行,但你要如实告诉师父,你是为了何事才如此卖命的练习吗?”
每天都在一起,菩提师父早已经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不介意和师父分享我的心事,便有几分难为情地说:“因为一个人!”
大概是感觉我的答案太笼统了,师父凝眉继续问道:“那个人是谁,你们俩是约定了要与对方比试,才要勤学苦练的吗?”
“不是,徒儿之所以这么辛苦的练习,只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是想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显得般配而已!”我满怀憧憬的说。
“般配?”对于我随口说出的这个词,菩提师父明显有些难以接受的样子,便又问:“能让你生出这种念头的人,那个人一定很不一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