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多远,正在这时,这位将军的剑又到了自己的面前。
牛风闪身躲开,将手中的鞭柄一扔,一掌推开这位将军的手,一脚踢了过去。只见这位将军横剑扫了过来,没理牛风这一脚。牛风上身平了起来,躲过了这一剑,可自己的脚没有收,直接踢在了这位将军的大腿之上,这位将军当时就倒了下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太快了,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这些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牛风已站在这位将军的身前,一只手放在了这位将军的脖子上,一只手握住了这位将军拿剑的手腕,转头对哈盈笑了一笑,一用力,扭断了这位将军的脖子。
哈盈见牛风的鞭散了,心里很高兴,可就这一瞬间,牛风就把自己的将军给杀了,哈盈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愣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嘴张着。
牛风说道:“我说公主大人,别张嘴了,风大,管好自己的舌头,你们这位将军的身手还算不错,只不过太狂妄自大了,手里的剑不错,只可以杀人太多,还是不用的好。”说完,把剑一横,仔细的看了看,用力的往地面插了下去,又用脚踩了一下,此时,什么也看不到了,这把剑消失在了土中。
哈盈大叫了一声,这些兵全都围了上来,牛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刚给黄北骨埋了,现在又要和这些人打斗,眼睛都有些红了,手上没有留情,三下五除二,这些兵就都躺在了地上,没有一个活口。
牛风说道:“高启,这里阴气太重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你白收拾了。”
哈盈大叫了一声,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这么嚣重你,给你脸你不要脸,好,我非杀了你不可!”说完,张牙武爪的冲着牛风来了。
牛风这个时候的气出的差不多了,也没心情和哈盈闹,闪身躲开,说道:“我从不和女人交手,也没伤过女人,你不要得寸进尺,住手!”牛风最后两个字声音大的出奇,一下就把哈盈给震住了。
牛风看了哈盈一眼,说道:“我现在要告诉你,不要给你脸不要脸,我说过,他们最好不要惹我,我也说过他们的下场,你要是再跟我胡搅蛮缠的话,你的下场也和他们一样。好了,自己想想吧!”说完,牛风和高启两个人又去找个新的地方。
哈盈一个人在那里站着,整个人都傻了,想哭又哭不出来,四下望了望,离自己盟军的营帐没多远,就一个人走了回去。
高启和牛风两个人找了一个更背静的地方,休息了下来,高启问道:“牛大人,我们这回要怎么办?您为什么放了那个公主,她可是我们最好的人质啊!”
牛风说道:“我们现在不需要什么人质,就算我们杀了她,她们的人会放过我们吗?杀了她也没有用,西域人性情直,不会因为这样就离开的,反而会更加的生气。对了,你以后不要叫我牛大人了,我也不是什么大人,你们的于大将军现在正想着自己处我于死地呢!”
高启叹了口气,说道:“不瞒您说,我们的将军只知道自己享受,从来都不会关心下属,下属只有给他卖命的份,别的就根本不要想,如果您要是没有来,我想我们这些当兵的早就战死沙场了,哪还会有这样安静的日子可过。”
牛风笑了笑,说道:“不管我来不来,这件事总有了结的时候,或许我就这个命,自打认识我师傅以来,就没有再过过安静的日子,不过要是没我师傅,我也不会有今天。好了,晚上我还要去他们的营地,我先睡一会儿。”
高启不再打扰牛风,生起了一堆火来,给牛风暖和一下,自己坐在了火堆旁边,时不时的往里加柴,心里不知道想着些什么,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军营,里面热闹了起来。
暗夜
牛风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上的星星挂了上去。牛风感觉身边很暖和,高启把火弄的很旺,高启在一边上也睡着了,还很香,牛风站起身来,没有打扰他睡觉,把火又弄的旺些,加了些柴,把自己身上的飞刀点了点,还有十三把,点了点头,走开了。
牛风没有急着去那些帐篷里,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身上的飞刀不够用了,此时的牛风想起了白天被自己插在地上的那把宝剑,虽说牛风不想用,杀气太重,可此时的牛风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来到了插着宝剑的地方,很好找,因为那里生过火,很容易好找。牛风在地上不停的挖着,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剑柄挖出来,牛风自己对自己说道:“早知道是这样,我白天的时候就不应该插的这么深。”牛风抓住剑柄,一用力,插出了这把宝剑。
牛风仔细看了看这把剑,剑身三尺,很光亮,上面有一股寒气在流动,剑不宽,有三指并起来那么宽,剑很轻,牛风轻轻的挥动了两下,细细的风声在空气中有些让人发冷。牛风说道:“你现在就是我的了,剑是不错,算了,说什么也没用,你就跟着我走吧!”牛风自从黄北骨死了以后,还落下了这个毛病,爱和自己说话了。
牛风一路走到了西域盟国的军营之外,被烧掉的帐篷又重新支了起来,里面的人都十分的警觉,牛风知道这和哈盈有关系。也没多想,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军营的门前,剑一挥。门前的两个卫兵就倒了下去。
这时巡逻的兵看到了这一慕,大呼小叫的冲了上来,牛风抬眼一点,有那么七八个人,牛风大步向前走着,这七八个兵在牛风的面前太脆弱了,几剑就被牛风放倒了。当场就把最后一口气咽了下去。
西域盟国的军营里大乱了起来,从个个地方都有兵跑出来。牛风一路前行,直奔中间最大的帐篷而去。
这一个军营里的兵足有上万人。牛风一个人杀了进来,这些兵都有些害怕,因为他们见识过牛风的本事,都不敢轻意的上前。牛风这一路杀过来。没有废多大的力气。来到了中间的帐篷之前,大叫道:“谁是这里最大的官?给我出来。”
正这时,哈盈和一个年过半百的人一起走了出来,不过不是从中间的帐篷中走出来,是从一个小帐篷里走出来。哈盈一看是牛风,大叫着些什么,牛风根本就听不懂,也不想懂。说道:“哈盈主公,你和你旁边的这个人说。我今天来是想让你们退兵的,不然,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快说!”牛风眼睛一瞪。
哈盈见识过牛风的本事,牛风这一瞪眼睛,哈盈有些害怕了,跟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转过头来对牛风说道:“就凭你一个人想让我们这些人后退,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吧!你要是现在投降,我父亲说了,可以留你一条性命,不会为难于你,不然你就别怪我父亲不客气,你要好自为之。”
牛风大笑了两声,说道:“我今天晚上敢一个人来,就没想过能活着回去。你别拿你们那些废来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好了,我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你们就拿命来吧!”
此时的军营之中,没有一个人愿意上来的,都不想死在牛风的剑下。牛风在里面左冲右撞,把四下的火盆都打飞了,火光四起,在远处一看,像放烟火一样。
军营里在呼小叫,不少弓箭手都跑了过来。牛风根本就不会给这些人机会,一把把哈盈身边的人抓了起来,挡在了自己的身前,这些弓箭手没一个敢放第一箭的。
牛风在军营里一顿乱砍,不少的弓箭手死在了牛风的手里。牛风并没有对哈盈的父亲下手,借着这个机会,牛风开始放火,几乎把所有的帐篷都给点着了。火光冲天,在呼小叫声震天动地,声音传的很远。
站在边关城墙上的士兵看到了对面的这一目,当下就报告给了于宽。于宽一听,对面不知道为什么会起了大火,就亲自到城墙上去看。火光都映在了于宽的脸上,于宽心里一个劲儿的琢磨,可此时有一个探子来报,“报,敌军中有一个人在和敌军交战,敌军现在大乱,此时正与那人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