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一个将另一个按在地上摩擦。
容媚对自已的绘画能力有着盲目的自信,觉得罗秀秀一定能懂自已的意思。
只是她都画完了,也迟迟不见周南叙的身影过来。
什么情况?
容媚只好拿起本子和笔走出角落到大厅里寻人。
人虽然多,但邮局也就那么大,再加上周南叙那鹤立鸡群的身高,让她很快就捕捉到了男人的身影。
双眼微微一眯。
哦?
有情况啊。
原来是被美色给绊住了脚啊,难怪。
容媚并没有急着走过去叫人,而是双手环胸的站在原地看戏。
周南叙背对着她,这让容媚能有很好的视线瞧清站在他对面女人的长相。
同样一抹军绿色的军装,两条浓密的大麻花辫,身材算得上高挑,但比起她,还是稍低了一截,估摸着有个一米六四、五左右。
皮肤白皙,身段看起来就很柔软,一看就是有舞蹈功底的,很有气质。
容媚也得出了结论——文工团的妹子。
妹子一副羞答答不敢看男人的模样。
追求者?
老相好?
因为她的到来拆散了早就情投意合的两人?
容媚的眼神也越发的变得探究及耐人寻味起来。
从昨晚周南叙的表现以及早上那顿莫名的发火分析来看。
周南叙是对她有兴趣的,至少对她这副皮囊是感兴趣的。
她不傻,上一世虽然没有结婚,但猎物不少,也算得上半个情场老手。
这会儿虽瞧不见男人是什么表情,但光是看着女人的脸就是见着了心爱情郎,又羞于表达的模样。
她走?
周南叙脸上本还没什么表情,但看着眼前关婵娟那副羞嗒嗒且欲言又止的矜持样彻底失了耐心,蹙眉冷声道,“关同志,你要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我未婚妻还在等我。”
以前不觉得,现在他觉得哪怕是女同志,也该像容媚那样直言快语,说话做事干脆利落一点。